呃了一声,想起年轻人刚才说的酷刑,不由得心里一寒,道:“老人家,我还有要事,先不奉陪,改日到您府邸请罪去。”
“现在去,你可不要逼我老人家动手啊!”老头威胁道。
白擎夜正想说话,老头瞪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多嘴,否则连你都抓去。”
白擎夜无奈地道:“老人家想要做什么尽管说就是,不要这样为难人,我们还有正事做的。”
“你的是正事我的就不是正事了?”
“我们办的是国家大事!”牧仁嗫嚅道。
“放屁,国家大事对百姓来说,不如自己的家事重要。”老头举起柴刀,那柴刀崩了三个缺口,刀柄也有些陈旧,让人误以为他只是这山中打柴为生的樵夫。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要动手了。”老头怒道。
牧仁一向敢作敢当,但是如今也不想多花时间跟他磨叽,便道:“老人家要打就在这里打吧,打完了我还得抓蟋蟀。”
老头听得此言,从怀里掏出一条绳索,手中一扬,那绳索便如毒蛇般蜿蜒伸向牧仁,牧仁一怔,下意识地躲开,然而,那绳索却像是有生命似的,他躲左边,它跟到左边,躲右边,跟到右边,这冷不防,就被她缠上了双手,嗖嗖嗖地打了几个结,捆得是严严实实的。
老头满意地道:“嗯,让你走不走,自讨苦吃!”
他上前,拽住绳索的另一端,拖着牧仁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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