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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此时刘岩已经被清醒,自然不会在蛮冲直撞,也不再想击杀田丰出口恶气,与此相对地,新军也减少了一些压力,随着刘岩的指挥,慢慢地开始寻找援军的薄弱点下手,果然便稳住了形势。
“传令魏延紧守高台——”刘岩望着交杂的袁军,心中知道,此时不能在这样拼下去,不然的话早晚是要败亡的,所以让魏延守住高台,这样一来,魏延不用冲锋,便可以早呢回家防御力量,而且可以接应近卫营,做到相彰得益。
命令传达下去,魏延也正好紧随马军杀进来,便以高台为中心所称一个圆形,撑起木盾阵作为防护,同时还有高台上的弩匣作为掩护,一旦某一处失利,高台上就会射下一片箭雨,给新军一个缓劲的机会,这样一来就减少了伤亡。
近卫营如同一把大刀左冲右突,一旦感觉吃力,就会和中间的新军靠拢,该做一面接触敌人,这样一来,压力小了很多,加上田丰此时不见了,一时间袁军失去了主心骨,十几名小校都是各自为战,相互间配合的并不好,此消彼长,双方的人数在进一步拉近,战到此时双方死伤都已经不轻了,新军六千人如今只剩下三千多,就是近卫营也死伤过半,至于黑衣死士更是几乎死绝了,但是到了此时,袁军损失更大,只剩下四千多人,伤亡比起新军来更厉害。
却说此时的田丰究竟在哪里?原来刚才被兵卒救出,兵荒马乱的已经无法传下命令,而且就连大旗也已经失去,在如此糜烂的战场上,田丰也已经没有办法,只是收拢了两名小校,指挥着尽量的拖住新军,如果不是田丰这样做,只怕此时袁军都有溃败的可能了,即便是这样,袁军也已经杀破了胆。
“军师,咱们撤退吧,这样下去,弟兄们都要葬送这这里了,已经扛不住了。”一名小校手下的人几乎死绝,原本的五百人,此时还只剩下七八十人,但是新军的冲击依旧不曾停止,在这样下去,最终不过是两败俱伤,而且可能是新军比他们还要好些。
看着已经有些凌乱的袁军,田丰也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直到此时,田丰才知道什么叫做将乃兵魂,而袁军正是因为没有一员可惜挑起大粱的大将,不然的话不会这样凄惨,只是此时说那些已经没有用了,终究是叹了口气:“撤退吧——”
田丰一旦下令,登时间便有大军开始朝南方缓缓退缩,慢慢地摆脱新军的纠缠,命令呗传下去,或者是因为袁军早就在等待这个命令,所以并没有迟疑,只是缓缓地错开新军。
刘岩也感觉到了援军的变化,当然不会给袁军机会,加紧了冲杀,想要将援军拖住,但是毕竟近卫营也已经太疲惫了,行动之间已经比起刚才慢了不少,到底是没有能拉住袁军,让袁军摆脱开来,慢慢地的在新军对面组成一个方阵,随即开始朝远处撤退。
“田丰,想走没那么容易。”杀了半天的刘岩,偏偏在力气不续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了田丰,可惜田丰正在撤退,让刘岩也很无奈,莫说是刘岩,就是坐下的战马也都没有了力气,任凭刘岩猛催却动弹不起来。
随着袁军的撤退,新军开始追逐,当然双方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激烈,袁军阵营不散,双方摩擦着,不断有人倒下,便已经越离越远,明明很看得见田丰,但是如今结成大阵的袁军,在苏由的指挥下却是缓步而退,于新军各有损伤,朝着南深泽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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