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大军,差不多有两千人马——”
“什么——”刘岩猛地长身而起,一时间有些惊奇,怎么会这样子,难道是李傕的伏兵,但是怎么会安排在这里,再说既然是伏兵,为何不半路埋伏,还要赶路过来,难道还想摸营不成?这也太敢想了吧。
略一沉吟,刘岩只是脸上闪过一道凝重,吩咐近卫:“马上将命令传下去,全营戒备,小心来人夜袭,立刻派出探马,将周围方圆十五里之内的情况探查清楚——”
话音未落,却又忽然进了一名近卫,朝刘岩跪倒在地:“将军,瞭望哨的弟兄观察之后,说他们打得是咱们的大旗,很可能是咱们自己人。”
“自己人?”刘岩挠了挠头,和贾诩对望一眼,贾诩也是一阵发呆,忽然若有所思的道:“将军,会不会是凉州的张辽将军,或者是徐庶军师派人来了?”
这倒是有可能,刘岩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不由得长身而起,大步便朝外走去:“典大哥,典大哥,走,咱们去看看,说不定前方的大军就是咱们自己人呢。”
对于商量这种粮草的事情,典韦一点兴趣也没有,更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干脆就躲在外面的一个帐篷里面,也算是刘岩开恩,让典韦喝酒取取暖,典韦便拉着新近投降的马冲左群喝了起来,左群马冲对着为典将军也不敢不小心应付着,自然是喝得不少,此时都已经双双放到,只剩下典韦肚子喝闷酒,不过这也怪不得典韦,典韦也是奉命而来的,毕竟粮食短缺,刘岩怕出什么事情,近卫营自然煤矿有问题,就算是真的饿死,他们也不会骚乱的,但是这些新近投降西凉军却不敢说,一面暗中命令近卫营防备着西凉军,一面安排典韦灌醉了马冲左群,没有了他们,西凉军自然不好闹将起来,而且这一手又不容易引起怀疑,当然典韦的酒量再灌倒俩也不是问题。
此时听见刘岩的喊声,典韦猛地来了精神,赶忙灌下这一壶酒,随手抄起双戟和长刀,便已经大步冲了出去,招呼了一队三百近卫,便迎着北面的大军而去,果然,走了不过一个时辰,也只是十几里路,便望见不远处一队大军正赶过来,只是走的并不快,却哈斯明目张胆的打着火把。
见有人赶来,对方也赶忙止住大军,随即展开阵型,却是一副西凉军的装扮,只是却打着新军的大旗,再说刘岩到了近前,止住了前行,只是高声道:“对面来的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我是刘岩——”
话音才落下,就听见对方忽然有人高呼道:“主公,我是元直呀,不想在这里就遇到了主公。”
说着,一人打马就奔了出来,火光照映之下,果然是徐庶徐元直,两人相见,自然听得出彼此的声音,便是各自大喜,刘岩一纵马迎了上去,待到了跟前,不由得轻捶了徐庶一拳:“元直,可是好久没见你了,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徐庶也不以为意,对刘岩的亲热方式也已经习惯了,掩不住脸上的欣喜,只是呵呵笑道:“主公,你可有所不知,自从接到那十万石粮食之后,我就猜到主公回来一路必然艰险,便领了两千人马准备摸金右扶风来接应主公,只可惜道路难走,到了今日也不过猜到了此地,不想便已经和主公相遇,幸甚呀。”
听到此话,刘岩吐了口气,心中一阵暖和,只是还是观念这最重要的一件事:“元直,你带的粮食还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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