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人命,一百多个兄弟,换张绣这样一个将领究竟值不值得呢?
“让这些伤兵在万年养伤吧,一切我来负责照顾,绝不会让他们受一点委屈的,你不适合带着伤兵行动。”张绣沉默了半晌,却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一来是心中敬佩这些近卫营的弟兄,而来感激刘岩下令救治那些自己神枪营的弟兄,这才会如此一说。
最终,张绣还是带着三十多个受伤严重的近卫营兄弟,还有十几个伤的不中的近卫营的兄弟,这些人其实那是去养伤的,只是担心自己的弟兄去万年城中养伤,他们怕没有人照顾他们,才子啊刘岩的安排下,去了万年。
就此一场厮杀结束,张绣也不会再出来拦截,这一点信用还是有的,再说这一战已经将他的士气消磨光了,如果再战也只是徒增伤亡,根本没有胜利的可能。
大军修整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又拔营朝高陵而去,此时高陵主将张济却是已经接到自己侄子的回报,知道刘岩率大军赶来,让张济有些不安的是,在信中,张绣对刘岩很是推崇,更是言及哪一战,让叔父张济于刘岩对阵的时候千万小心,更不要自持无用于刘岩手下的人搦战,因为典韦之勇,可能除了吕布之外,再也无人可敌。
“你看看这封信,绣儿在心中说的这些——”张济将信递给自己的随军司马杜严,那杜严接过去,只是扫了几眼,却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将军,我听人说起过这典韦,那是力大无穷,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还有甘宁甘兴霸此人,那也是武勇冠绝当世的人物,怕是在纳闷军中找不到能和他们相抗的人,随意还是挺侄少爷的话,决不能搦战,但是大决掩杀也不成,咱们也不过拥兵两万,还要四下分散兵力住手各个城池,如今在高陵也不过一万人马,真要是和刘岩硬拼,那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我倒是有一计可以让刘岩止步于高陵城外——”
“什么计策,杜先生你就快说吧,别再拿捏了——”张济双眼一亮,真要是品德两败俱伤,张济也不愿意看到,其实就是和刘岩动手也不愿意,不敬那是两边不讨好的事情,就算是损兵折将把刘岩抓了,啥事杀不得,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太师想过来,那是她的孙女婿,董白一哭二闹,太师说不定就一时心血来潮,那自己还不是要倒霉,不大业不兴,从自己地防区过去,太师必然会追究他的过错的,为今之计却只有将刘岩拖在这里,只是要想不打仗,有如何能将刘岩拖住呢。
却见杜严笑了,只是朝外一指,却让张济莫名其妙,这些谋士总爱玩弄玄虚,就是不干脆,朝外望望,却看不到什么,张济皱了皱眉,不由的哼了一声,倒是不等他说话,杜严也察到张济的不耐烦,只是轻笑了一声:“只要按我说的做,那刘岩到此便寸步不能行,将军信不信?”
张济脸上一抽,恨恨的瞪了杜严一眼,脸上泛起一丝着恼,和杜严在一起也有多年了,这个家伙每次都能把自己急死,想到这咬着牙恨声道:“杜先生,你若是再不说,可别怨我说话不算数,那十坛好酒便没有了。”
只是不想两人太过熟络,杜严对于张济的威胁浑不在意,却是一脸神秘的朝张济摆了摆手:“山人自有妙计,说出来就没有什么好在炫耀的了,将军,咱们打个赌,我一个兵不发,便将刘岩拖在高陵城外,若是做到了加十坛好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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