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名近卫一招手,等人到了,段白水便扫过几人,压低声音道:“诸位兄弟,陈大人刚才吩咐我去绞杀门前将军的两个仇人,那个是吴家物业的随我前去,别让那两人跑了,丑话说到前头,若是将军知道了,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几名近卫略一迟疑,却猛地一阵豪情升起,几乎轻声应道:“段大哥说笑了,为了将军,难道咱们兄弟还怕死吗,近卫营的弟兄就没有一个是怕死的孬种。”
段白水脸上现出一丝激动地神色,朝几人一点头,只是却指了指其中的两人:“张帆,李蛮,你二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你们不能过去,不然家中亲人无人照看,你们两个呢?”
话音才落下,边有一名近卫挺身而出:“段大哥,你知道我是一个人,家中亲人早已经死绝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跟你去。”
哪知道却被另一个人拉住,耳听这近卫道:“三子,这你可错了,我们家我有我们兄弟四个,我还没成家,也没有拖累,就算是我死了父母也还有照顾,你却不同,你已经是家中唯一的人,你若死了你们李家的血脉不是断了吗,还是我去吧。”
在不等别人来抢,这近卫就拉着段白水朝前而去,二人不但不曾有丝毫畏惧和担忧,反而隐隐的有一丝激动,早已经将刀剑抽在手中,已经朝大门口奔去。
而此时,刚才那屯将也已经出来,只是一脸淡然的朝两兄妹招了招手:“将军在大堂议事,你们随我来吧,将军要见你们。”
话音落下,便要转过身来领着二人朝里面去,哪知道才走了几步,却见迎面段白水和张柱子已经走了过来,手中提着刀剑,一双眼睛直朝这屯将身后的慌书黄珍兄妹望去,眼中迸现杀机,只是快步抢来。
那屯将心中一惊,一时间暗道不好,看着两人的模样那是面露杀机,只怕是奔黄家兄妹来的,只是这二人是将军点名要见的,却怎么能在自己手中出错,否则自己如何向将军交代,心中闪念,猛地拦在段白水张柱子面前,朝二人一抱拳:“二位近卫营的兄弟,不知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只是此时段白水张柱子却哪有和屯将纠缠的心思,只是伸手就去拨拉屯将,嘴中还沉声道:“刘大哥,你且闪开,让我们诛杀了这两个和将军有大仇的东西。”
这话让屯将脸色大变,不由得退了两步,却是拦在二人身前,脸上现出一丝怒容:“你们可知道这是将军如今正在等着要见的人,你们还——”
可惜话音未落,张柱子却已经按耐不住,抽剑已经朝黄术刺去,早已经有了防备的黄术,一时间大惊失色,拉着黄珍猛地朝后就退,一个站不稳,就不由自主的跌坐在地上,却见此时张柱子已经一剑刺到,便要眼睁睁的看着黄术被斩杀与此地,便在此时,却听一声金铁交鸣,原来是屯将抽出了长剑,将张柱子的长剑荡开。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可是将军要见的人,你们这是要不听从将军的话吗,这里可是州府衙门,你们——”屯将刘大一脸的惊怒,这二人疯了不成,竟然在州府衙门门前杀人。
可惜段白水于张柱子抱着必死之心前来,又怎么会因为刘大的一句话而改变,不由得低喝了一声:“刘大哥,此时与你无关,我们是将军的近卫,这两人是将军的仇人,为了将军的安全着想,我们要诛杀他们,刘大哥你让开,我们不想和你对阵,带我们杀了他们,便是这条命都能给刘大哥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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