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更有许多望风而降,眼见冀州危险,加上又受袁绍的逼迫,半壁冀州都落在了袁绍手中,如果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袁绍只怕很容易拿下冀州,从内心深处,韩馨便对袁绍起了畏惧之心,加之袁绍又是山东诸侯的盟主,韩馨无奈之时才有了这种想法。
幸亏此时韩馨最信任的属官沮授却阻止了韩馨:“大人,你的州牧之位受命于天子,如果你这样将州牧禅让给了袁绍,这可是无君无上的大罪,况且周母大人有没有过错,如果袁绍想要就任州牧,那也需要天子下诏,不然州牧大人这样随便行事,又将天子放在那里,难道袁绍还能比天子更高吗?”
被沮授疑问,韩馨当时也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就连高干荀谌页不知在如何劝说,毕竟天子虽弱,却是皇朝大统,就算是心中不以为然,却不敢拿到明面上来说,不然就是叛逆,人人得而诛之,谁敢乱说,沮授却是占了大义,果然让韩馨犹豫起来,于是此事当时才作罢,只是袁绍能甘心吗。
等回到州牧府,韩馨的一种属官都聚拢在此地,一众人等都说是亏了沮授的一番话,不然今天冀州休矣,便已经改换门庭,沮授只是自谦而已,却望向韩馨:“州牧大人,有些话因为高干荀谌在不能说,我等臣子谁都可以投过去,唯独州牧大人不能,周母大人如今之所以为天下人敬仰,既不是因为州牧大人博才多学,又不是因为大人对待百姓仁慈,却只是因为州牧大人在这位置上,我们投过去也还是如今一般为人臣子,但是州牧大人如果放弃了,那么必然会遭到袁绍的猜忌,又如何会有好下场,想袁绍狼子野心,又怎么会善待州牧大人,此时绝对不行。”
“正是,公与说的不错,大人与我等不同,您若是真的将州牧让与袁绍,袁绍又怎么会不防备大人,只是那时大人为鱼肉而已,早晚袁绍要还大人的,此事决计不能做。”长史耿武也赞同沮授的话,令韩馨颇为动容。
心中思来想去,也知道沮授耿武等人也是真心相劝自己,其实韩馨又是如何愿意真心将州牧让给袁绍,只是叹了口气:“诸位所言极是,其实我又怎么会甘心将州牧让给袁本初,但是如今袁本初已经占据了冀州半部,又勾连公孙瓒南下攻打我冀州,韩馨我能却让冀州百姓受苦,不能低于外敌奈何,想我五万大军竟不能受公孙瓒的一万大军之困,眼见清河国就要被破,到时候魏郡不保,这才兴了此心,也免得冀州百姓受苦。”
“州牧何必沮丧,沮授以为冀州多豪杰,瑞鹤会寻不出安境保民之人,州牧大人只要下书延请冀州的豪杰之士为我用,却是如何挡不住公孙瓒,不过区区一万兵马而已。”沮授手一挥,便高声道。
“公与此计大善,还请州牧大人下书吧。”治中李历不由得高升赞同,随即长史耿武于别驾闵纯也畜生附和。
韩馨眼中一亮,倒是动了心,只是随即有叹了口气:“此计锁好,或有好汉义士来相助,那和此时新败,却是已经没有太多的兵卒而用,诸位可有教我?”
“这有何难,只是州牧大人仁义不肯让百姓受苦而已,冀州人烟兴旺,于州牧大人治理这些年,百姓安居乐业,如今冀州有人口六百万之多,可谓是诸州之首,只要你大人下令征兵,瞬间便可拥兵十万,在于公孙瓒决一雌雄。”部将赵浮不由得一声轻笑,对于韩馨的担心四号不以为然,冀州如此人烟,又怎么会没有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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