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
幸好魏延这一嗓子喊得及时,脚夫们才愣了愣,并没有对山匪下杀手,而是将人抓了起来,等魏延赶到,刘岩却已经被人抓了上去,想要解救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那些山匪和刘岩都隐没在山石之间。
山上忽然扬起一面旗子,上面有一个大字,上书一个‘墨’字,大旗下站着一个女人,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却能知道是女人,身后还有几个人架着刘岩,而此时山上埋伏的二百多山匪也都站了起来。
“如果想要救你们主子,三天以后运粮食到黑石山上,在哪里用粮食交换你们的主子,而且还要将我们的兄弟送回来,暂且让他给你们带路也好,记住了,就只有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后见不到粮食,那你们就等着看你们主子的人头吧。”那果然是一个女人,虽然有些人高马大,虽然嗓音洪亮,但是确实是个女人,看来这应该就是匪首了。
话音落下,女匪首也不等魏延作答,大旗一挥,便领着人架着刘岩就退了下去,很快就失去了踪影,等魏延拼了命的率领着脚夫冲上山去的时候,却已经是看不到认得影子了,这些人来去如风,实在不好追索。
又仔细的搜索了一番,魏延也沮丧的回到山下,站在近卫们身旁有些呆楞,这下可好了,主公从他手中给弄丢了,一会典韦下来该如何交代,又该如何给吴悺儿交代,不见吴悺儿已经急得靠着马车哭了起来了吗。
典韦没有让刘岩失望,四百马军加上五百脚夫,并没有付出太大的牺牲,就几乎将那些埋伏者杀的落花流水,当中木盾阵起了很大的作用,,也不过随时了百十人就已经杀退了敌人,留下了近五百具尸体,敌人仓皇撤退,待典韦让马军占据山崖,自己领着四百多脚夫下了山来,远远地朝这边走了,还高兴地喊道:“主公,我已经杀退了敌人,嘿嘿,一帮乌合之众而已,老典杀的还不过瘾呢。”
可惜还不到跟前,典韦就发现不对,快步冲了过来,推开挡着的脚夫,却只见到魏延一脸沮丧的站在那里,根本不敢朝自己看来,吴悺儿躺在车上急得直哭,近卫们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还躺了一地的脚夫,显然是除了变故,最让典韦惊慌的是,刘岩不见了,典韦呆了一下,猛地上前揪住魏延的衣领子,用力的摇晃着:“魏延,告诉我,主公去哪里了?说呀,别给我装哑巴。”
面对着典韦的怒火,魏延不但发不了脾气,甚至连说话都不敢大声说,只是惭愧的道:“主公被人抓走了——”
典韦一愣,瞬间变得狰狞起来,猛的一把就爱你个魏延推倒在地,恨恨的骂了一声:“你他妈的就是个废物,竟然让人将主公给抓走了,你他妈的干什么吃的——”
魏延无言以对,他又能说什么,主公在自己的保护中被人劫走了,不是废物是什么,别说骂两句,就是典韦打他一顿,魏延也无话可说,现在魏延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只怕三郡之地的将领都要骂自己,一时间箭矢无地自容,呆呆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上马,上马,随我去救主公。”典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吆喝着就随便拉过一匹战马翻身而上,便想领着马军杀出去解救刘岩。
只是念想是好的,但是等翻身上马之后,三百多马军也跟着翻身上马,没有丝毫犹豫,尽管刚经过一场血战,但是并没有人说一声什么,甚至好多人身上还带着伤,鲜血流个不停,却连包扎一下也没想过,可是端坐在马上却都是一片茫然,一名屯将迟疑的向典韦问道:“典将军,咱们朝哪去救将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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