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元直,我不如你才思敏捷,你且说说孔明究竟是如何说得。”
“每句取其第一个字。”徐庶倒也不多言,对这位德操先生还是蛮尊敬的。
果然,那位德操先生再看,确实不由得愣了楞,半晌才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孔明果然心机颇多,不愿意去也就罢了,还来玩这种把戏,倒是把这位刘将军害苦了,白费了人家一番心意。”
刘岩一呆,脸色倏地一变,看着德操先生将信有递了回来,赶忙接过来,展开来一看,登时就感觉一阵心灰意冷,因为诸葛亮在这封信上有了藏头诗的发自,全篇第一个字接下来,竟然是:亮观之,刘岩不过时势所造,不得依附,慎之。
原来还有这机关,枉自己如小丑一般,来回奔波几百里,损失了几个兄弟,换来的竟然是这种结果,不知道那些死去的弟兄回不会责怪自己,越想越是心酸,在徐庶等人面前简直没有了脸面,屁颠屁颠的拿着信来请人家出山,结果写信的人竟然告诉徐庶,自己根本不可以跟随,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了,不待这么打击人的。
苦笑了一声,刘岩径自将信给撕了,心中对诸葛亮的信心一下子破碎了,纵然他有千般的计谋,但是只是这件事做得就太不地道了,你不愿意跟随也是无可奈何,你觉得我不知道跟随也就罢了,你劝你的朋友不跟随我也无所谓,但是你别那我当傻瓜耍呀,还让自己屁颠屁颠的东奔西跑,报了这么多的希望,到头来不过是被人家玩了一会,诸葛亮呀诸葛亮,我真不想生气,但是我好歹帮助过你,不管我为了什么原因,但是你就算是不帮我就算了,却又何必来耍我呢。
想到这,刘岩心中就升起一阵恼怒,神色猛地一震,一股杀气升腾而起,整个人已经一扫刚才的颓废,也只有恢复到金戈铁马的气势,刘岩才能完全遮掩自己的尴尬,不过并不是想杀人,而是只想摆脱这种难堪的场面,一阵苦笑,朝几人抱了抱拳:“打扰诸位了,刘岩一番心思到让诸位见笑了,告辞。”
刘岩已经没有心思在延揽徐庶,毕竟人丢到这份上,还有和脸面在说服徐庶跟随自己帮助自己,话音落下,便要转回客栈,虽有的努力都只当付诸流水,这尴尬难堪还是自己慢慢地咀嚼吧,也不是离了谁就不能转,心情一松,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走。
才走了两步,却忽然听身后的那位德操先生忽然开口道:“刘将军,所谓相逢不如偶遇,何不坐下喝几杯。”
不等刘岩反应过来,便听徐庶和呵呵而笑:“是呀,德操老师说得对,刘将军何不坐下喝两杯,人生相逢便是缘,见一回也不容易,何不坐下来聊聊。”
刘岩一怔,挑了挑眼眉,心道要是就此走了,反倒显得小气,人都已经丢了,此时走也没有多大意义,最多不过是逃避而已,坐下便坐下,有何不可,心中一动,深吸了口气,让脸色平静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便转过身来,径自坐到徐庶身边,朝几人抱了抱拳,然后端起酒杯:“诸位,刘岩还没有请教诸位的大名呢?不知道可愿意相告。”
“我就不用自报名号了,刘将军不是已经认识我了吗,”徐庶哈哈大笑,哪里有文士那般清雅,反倒是很想草莽之中的侠士,举杯与刘岩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倒是颇有江湖侠士的作风,看着刘岩也喝了一杯,便端起酒壶给刘岩和自己满上,这才一直那位德操先生:“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水镜先生司马徽,字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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