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的马蹄声震荡草原,很快就策马飞奔出十几里,此时刚好刘岩率人朝前赶去,没走出多远,就听见震天的马蹄声传来,有经验的阔尔台凑上前来,朝刘岩低声道:“将军,我听这马蹄声,只怕最多只有一千人,而且我总感觉不太对劲,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这马蹄声虽然听着挺近的,而且也好像是奔着咱们而来的,但是仔细地听,又像是好像错开了,好像从西南而来,这方向上应该是本着咱们西北边而去的,这样子根本就应该不会遭遇,或者是另有企图吧。”
阔尔台一脸的不解和迷惑,张望着马蹄传来的方向,终年在草原上奔驰,阔尔台对于马匹很是了解,简直可以说是马匹的大师了,对于马蹄声也有很深的判断,几乎从来就没有失误过,马匹不同数量不同,传来的马蹄声也不会相同,阔尔台甚至可以准确的一百之数上,也就是说上下不会相差一百人,至于对于上前骑兵来说,一百人手是不会决定战局的。
敌人就派出了一千骑兵参战,是不是太少了点,昂或是另有妙计,刘岩皱了皱眉,却没时间多想,大草原上还能用什么可以算计的,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所以略一犹豫,刘岩便高喝道:“将士们,准备好冲锋,只要见到敌人出现,就听我号令。”
兵士们不敢怠慢,一个个握紧了长矛,将双脚蹬在马镫上用力,随时准备出击,耳听着马蹄声原来越近,看来一场战斗随时都会展开,但是新军将士不害怕,一千对一千,新军将士有把握歼灭这些敌人,一个个精神激愤,准备厮杀,这些日子以来的胜利,士兵们都归咎在自己的将军身上,却从来没有人想到是脚下的马镫给了他们平衡,让他们能够尽情冲杀,而不用像以前那样考虑会不会掉下马去,工藤不会考虑是身上的铁甲挡住了远远射来的箭矢,不会让他们伤亡,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于刘岩,仿佛跟在刘岩身后,就犹如金刚附体刀剑不伤一般。
终于远远地地平面上,起起伏伏的草原上,出现了一道黑影,好大的一片,然后马蹄声渐渐急促,敌人来了,就当刘岩准备下令的时候,探马却忽然急急来回报:“将军,敌人一千骑,奔咱们侧面而去,估计着一会就能和咱们完全错开。”
刘岩一呆,这又是什么计策,远远错开,隔着将近二里地,就算是想冲到后面在杀回来,那也是离得太远了,根本不可能再杀的回来,因为一有动作,远远地就能发现,新军调整阵型有的是时间,敌人此举究竟意欲如何?
“马上刺探,看看敌人大营那边有什么动静?”刘岩心念一转,想到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这股骑兵绕到他们后面,伺机准备反扑,而敌人大营还会派出人马合围,也只有这样,这支骑兵才会有效果。
但是探马的回答却让刘岩更加迷糊:“将军,敌人大营自从这支骑兵冲出来之后,就一直紧闭大门,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
果然片刻之后,又有探马回来报告:“敌人大营还是没有动静,只是有不少人马整装待发。”
刘岩点了点头,看来不得不小心呀,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敌人究竟要用什么计策,此时远远地看着刚才那股骑兵已经没有了踪影,渐渐地连马蹄之声也听不见了,不一会就有探马匆匆来报:“将军,刚才的那股骑兵直奔西北而去,如今已经在近二十里外,我一直跟着他们,没见到他们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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