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要剑走偏锋,袭击大帐,混蛋,我一定要将这刘岩小儿抽筋扒皮,我要杀了他,要将他的狗头挂在朔方郡的城楼上,让天下人都知道——”
但是儃石球的怒骂却并不能解决问题,骂过之后,又是一阵无奈,刘岩避实就虚,躲过自己的大军并不硬碰,却一路奇袭,奔赴自己的大帐所在,确实是一招好棋,如今大帐所在,也不过只剩下一千五百兵卒,如果凭着新军的强悍,这一千五百兵卒还真不是新军的对手,虽然灭了两个部落,但是据传来的消息,新军根本就不曾伤筋动骨,最多不过百十人的伤亡,而且是伤的多死的上,新军得益于强悍的装备,这就是为什么刘岩拼命地耗尽了朔方郡的铁器,做出了一千套铁甲,为的就是减少伤亡,特别是鲜卑的短弓,远一点根本就对新军造不成伤害,只有等冲到近前还能造成一点伤亡,但是最多也就是只有一次机会,新军凭借着这一身装备纵横草原。
“大汗,如今朔方的刘岩小儿不敢与咱们堂堂之师硬拼,却去奔袭咱们的大帐,咱们该怎么应付?”一个谋士眉宇间透着担忧,迟疑着来问儃石球。
儃石球啐了一口,满脸的怒气:“怎么办,能怎么办,哼,刘岩小儿此计不过是围魏救赵之举,咱们索性不理睬他们,直接攻下朔方郡,将他的基地毁了,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蹦跶,哼,这小儿想要和我玩心眼还嫩这点。”
儃石球不愧是北单于庭的大汗,看事情看的很准,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话去做,刘岩还就真的没有了生存的土壤,朔方郡一旦被毁,到时候就再也得不到任何的补养,没有了补养,士兵没有了落脚之地,那就是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早晚会自己败亡的。
可是事情很多时候并不可能像儃石球所说的,一旁另一位身穿貂皮的老人,轻轻地喝了杯酒,然后叹了口气:“大汗,诚然你的话很有道理,这也是灭亡刘岩的最好的办法,纵然需要的时间长一点,但是大汗有没有想过,真要是照大汗的想法做了,到时候咱拿下了朔方郡,对于咱们根本就是鸡肋,与刘岩一般,等刘岩破了咱们的大帐,咱们不也成了无主孤魂,咱们的族人怎么办,难道要看着他们倒在刘岩的刀下不成,此事不可为。”
另一位年轻的谋士也是一阵苦笑:“大汗切莫激动,呐果长老说的很对,咱们确实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只不过是自取死路而已,虽然现在看上去是一万多大军,但是咱们本部人马也不过三千,如果真的拿下朔方郡,却容得刘岩在草原上逞凶,到时候不用刘岩来打,其余的各部落自己就会杀回去救自己的族人,咱们拦都拦不住,到时候他们一推,只依靠咱们本部的这三千人,根本就待不下去,到时候咱们也就成了丧家之犬,所以,我认为咱们必须要回去,但是不妨兵分两路,一路杀向朔方郡,如今刘岩率骑兵出击,那么朔方城的防守肯定虚弱,四千劲旅应该能拿得下来,另一路八千人马折返回大帐,只要咱们回去,刘岩必定不敢硬冲,然后再分兵两路,一路回大帐镇守,一路五千追击刘岩,将他们歼灭在草原上,哪怕是追不上他们,但是只要不给他们时间补给,用不了多久,就能让刘岩不战而溃,到时候——”
“好计,就这么办吧,我这就率人赶回大帐,呐果长老,攻打朔方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封城,剩下的五千人马就交给你,可有问题?”儃石球不愧是大汗,立时便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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