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
在729团三营休整了两天,算是最舒服的两天,所有的人和物都是那样的熟悉,每天都有人跑來和刘文辉他们聊天打屁,说起他们战绩,一个个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眼巴巴的听着,大牛这时候发挥出了他的本事,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添油加醋说的天花乱坠,听着这些战士一愣一愣的。
并非刘文辉想要留在三营,而是胡麻子强留的,刘文辉刚走,高建军便给胡麻子打來了电话,希望胡麻子能开导开导刘文辉等人,这样的开导,是胡麻子和指导员**未睡研究出來的,效果还是不错,子弹小队的人的确欢实了不少。
这天晚上,胡麻子亲自弄了些酒和菜,将自己的几个连长都叫來作陪,为刘文辉等人送行,宽敞的指挥部挤满了人,有些刘文辉见过,有些沒有见过,大家一一介绍,听到刘文辉的名字沒有人不竖大拇指的,这是一个需要英雄的年代,英雄总能给人信心和力量。
胡麻子其实很精明,这么做,一來可以让刘文辉他们重拾信心,而來也给自己的几个连长上一课,酒宴很热烈,特别是认识刘文辉的二连长,话多的一塌糊涂,几杯酒下肚,搂着刘文辉的肩膀,一会哭一会笑:“兄弟呀,哥哥谢谢你,要不是你,哥哥我恐怕早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哥哥替你嫂子和你侄子敬你一杯,”
胡麻子也很高兴,这是他手下得力的干将,是从他的连队里走出來的,如今也算小有成就,在军区都能说出名字,自己的脸上有光彩,他的父亲不是看不上他吗,自己不用他看上,自己有这样的手下,已经说明自己是个合格的连长,营长。
酒喝多了,话就多,刘文辉这样沉默的人话也多,自从來到这里來,刘文辉很少喝酒,但是今天他想喝,而且想要喝醉,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或许是他和这些兄弟的最后一场酒,不喝痛快喝醉说不过去,刘文辉來者不拒,自己还给自己倒酒。
喝到高兴处,拍着胡麻子的肩膀高声叫道:“连长,我刘文辉谢谢你,让我变成一个人,你就是我再生父母,可我心里堵的慌,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被我打死的战友,是我亲手杀了他们,他们的父母,他们的兄弟姐妹该有多么难受,我对不起他们,呜呜呜……”
刘文辉趴在胡麻子的怀里,放声大哭,哭的像个孩子,胡麻子竟然沒有生气,抱着刘文辉也留下眼泪:“兄弟,这是战场,战场就得死人,不能说他们死的不值,他们死的也光荣,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光荣,他们的死挽救了多少人,如果不是他们就会是其他人,所以说他们为其他战友挡了子弹,”
“呜呜……”刘文辉哭的让所有人都想流泪,大牛咧着大嘴跟着刘文辉一块哭,整个军营了充斥着哭声。
“够了,都他娘的站起來,”指导员一拍桌子,身子有些不稳,连忙扶住身旁的大牛:“掉眼泪那是娘们干的,咱们是爷们,就不能掉,流着酸不拉几的马尿算哪门子汉子,”
指导员擦了一把眼泪:“把酒端起來,为了我们的胜利,干,”
如果那**敌人偷袭三营的阵地,肯定得手,因为他们上至营长、副营长,下到连长、副连长全都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醉的不省人事,听人说,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军区,一号首长拍桌子骂娘,对729团团长点名批评,三营营长胡国庆记大过一次。
刘文辉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脑袋疼的厉害,整个帐篷里充满酒气,满地都是污秽,他想不起來后面发生的事情,自己是怎么回來的更是不记得,如此冷静沉着的一个人竟然醉成这样,还是破天荒头一回,连忙打了一盆清水,连脑袋带脸一起洗了一遍,这才稍稍有所缓解。
指导员來找刘文辉:“刘队长,你们今天晚上出发,我们会在侧翼进行掩护,另外,营长让我转告你,活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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