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的所有判断错误,这样一个情报带给李欢,他必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赌徒心态,在情况未知之下还要一博。更何况是掌握了这样的线索呢?”欧阳道:“举了例子。有个商人带了1o贯商品去江南做生意,中间人撒谎,到了杭州后他亏了三贯。而后又有一个中间人说,如果他现在去扬州的话,剩余七成商品可以卖到2o贯。你认为这个商人会去扬州吗?”
“会”赵六道:“反正都亏了,而且近三倍的回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对头。现在我就是那中间人,用的筹码是拢县。不怕他们不来。”
赵六又疑惑了:“那大人为什么说火器之利?不怕吓到他们吗?”
“这个是欺骗一个环节。李欢如果怀疑这是个骗局,也会考虑到你所想的这点。而这点又印证了两女人话的真实性。还有一点,提醒火器就限制了他们的行为,因为他们必须想办法减少火器带来的损失。这样一来,他们的进攻方法就局限,我们就更容易的应付。”
赵六继续问:“那敌人会用什么办法?”
欧阳道:“这问题得问章将军和朱将军,他们面对这情况会如何动攻击?”
章栏道:“这问题末将和朱将军研究过。有韩将军使用火器,而后我们在敌人面前也露了白,所以不可能再秘密使用。要破火器第一个办法近身混战,让火器无用武之地。但我军斥候四出,而且城墙上一目了然,敌人想要在白天混进,几乎是不可能。唯一有可能就是黑夜,派出小股人马登城到墙头我军激战,而后主力跟上,全军步步为营跟进纠缠,迫使我军不敢使用火器。占据城墙后立刻对我军进行追击,形成胶着状态。这个对敌人最大缺点就是放弃了马战。如果是步战,我大宋禁军不怕什么质子军。”
朱达道:“第二个办法是细作,派少量人潜入城被放火。拢县左右两山虽然险峻,但是人亦可走之。如细作绕到南门进入,四下放火。只要火起,我军必然不敢用火器,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引爆,还陷入混乱之中。这个办法可以使敌军保持骑兵团队,但缺点也显著,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两个细作身上。”
章栏道:“第三个办法,决死冲锋。第一梯队第二梯队全是死士,冲进城后无视我军火器杀伤,四处放火,逼迫我军放弃火器。”
朱达:“第四个办法,马阵。敌人现在配备是一人三马。两千匹马为一个单位,进行两次冲锋,肃清道路,拉开火器攻击距离,而后主力跟随而入。这个办法是破釜沉舟,一旦敌军失败,我军骑兵四出,敌马疲惫,必然被我军击溃,绝无侥幸。”
欧阳点头道:“第二个办法敌人肯定不能用,把希望寄托在少数人身上不说,拢县已经是军事重县,李纲大人调运物资,其人心细如,希望渺茫。第一个办法可能性也不大,黑夜爬墙最是危险,而且我城头灯火通明,成功机会很小。现在就是最后两个办法,没有例外的,这两个办法都是直冲进城放火。”
“如果采用是这两个办法,末将倒有一计。”章栏道:“保证一个敌人都跑不了,也只需要一晚就可以布置完成。具体办法是……”
“恩,现在唯一担心就是……这两个傻女人找不到李欢主力,我们瞎折腾。”欧阳下令:“章将军,你去安排。除了必要的值勤人外,厢军包括监军卫队随便你调用。”
“谢大人。”章栏大喜。
两名将军出去,李汉不咸不淡道:“所谓物以类聚,这个章将军对大人似乎很是敬佩。”
“李大人,这战场如同商场。我翻阅过政和年间那场战。现宋和西夏两军都缺少战略性,通常生战斗是两军不小心相遇,而后两边主将鼓舞,大家杀到了一起。而多次战役表明西夏人设伏多多,多用诈败之计。小胜多则为大胜,积累而成最终胜利。而两边四次战争都掏空了两边腰包,国弱民虚。所以我认为打西夏只能是打经济战。”
“?”李汉不明白欧阳说的和他说的有什么关联。
“这两千质子军全部是西夏权贵、王爷、高官子弟组成。不用多,只要有五百人落到我们手里,西夏就乱了。而如果我们抓到全是死人,对西夏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活人……人总是会有私利。或者私下赎回,或者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或者干脆弃官出逃。而即使这些人的父亲全是愚忠之人,那也得想想他们皇帝会放心吗?一个国家三大件,政治、军事、经济。只要瓦解其中一项,其他两项自然瓦解。比如一家米店,他的进货、卖货、储存这三个环节,哪个环节出问题,这家店就开不下去。”
李汉沉默许久后叹口气:“我确实不如你。我一直以为你抓活的纯粹是为了钱。”
“当然,钱也是要的。”
李逸风敲门进来道:“大人,萧银搞定了。劝降信我也带来了。”
欧阳看了几眼劝降信问:“怎么说服的?”
李逸风简单明了道:“我告诉他,西夏是李乾顺的,**是自己的。”
“没看错你。”欧阳笑道:“最近阳平那边报纸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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