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朝的“老佛爷”,平时上下所有的事情和人就是围着她转,顺从她的旨意,过年了更要小心。
新年初一的一大早,便是敬神和祭祖的时辰。慈禧和光绪在祭神祭祖后,接着就在太和殿受贺。
“文武百官贺岁!”随着太监们一声声的传达下去,宫门大开,迎来了新年的第一偻朝阳。
满朝文武大臣们在早晨五点钟的时候,便都等在宫门外了,此时听到传旨太监口谕后,立刻整理礼服排班进宫。左面是大清王公大臣以及世袭贝勒嫡子们地路,右边则是福晋格格以及诰命官员家中的女子们,格格以及未嫁之女的礼服都是大红蟒鹤袍,戴两把头挂两和大红穗子,戴朝珠,福晋和诰命太太们的礼服穿红青色竹花朝裙,戴朝珠,头戴朝帽,帽顶是红宝石地,不过是一种料做地假宝石而已。这套衣服很不好看,张云飞的母亲身体相当胖,穿上这套衣服,让他好笑了有一会儿。
和别人待遇不同,张云飞母子是坐轿去的,可见慈禧的待见之深。肩舆的行列抬到太和殿院子里停住,下肩舆后都到东廊上地房子里等候。房间里的张云飞不时地东瞅瞅西望望,和晚上的时候不同,白天的这些宫妃宫女们要好看多了。
后宫佳丽三千,张云飞简直都瞅花了眼,不停的直扎嘴,叹道:好生活啊!
正当张云飞心中无耻的歪歪这些个漂亮的宫妃、侍女地时候,皇后、瑾妃和同治的三个妃子,也都6续来到了。
话说这光绪帝地老婆们,张云飞可得仔细瞧瞧,都说光绪帝的老婆裕隆皇后长得很‘特别’,张云飞这么拿眼一瞄,还真就认了出来。
隆裕皇后长得一点都不好看!张云飞心中嘀咕着,但见面容和善,一副很悲伤地样子。稍微有点驼背,瘦骨嶙峋。
脸很长,肤色灰黄,说话时,稍微张大点儿嘴巴,便能看到满嘴的蛀牙。看她和其他女子说话时,倒是十分和善,毫无傲慢之举。
不过,她旁边地瑾妃倒是长得还可以,但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张云飞也没有兴趣多看。倒是三个同治帝的妃子们长得慢漂亮的,而且面带笑容,大冷天儿的,让人看过后有点儿暖意。
正当张云飞心中歪歪几个妃子的时候,有人突然给他泼了冷水。
“非礼勿视!”
这声音很熟悉,除了德龄那丫头外,在宫里,当真没有别人这么和张云飞说话了。
“咦!”张云飞转过身来,突然被德龄的打扮惊呆了。
只见德龄穿的一式巴黎洋装,一身鲜红的维多利亚式裙子,配鲜红棉马甲,戴玉石耳环,一顶大羽毛帽子,路易十五的高跟鞋,倒像是鼻烟壶上画的西洋美人似的,张云飞看了暗暗称奇。
“想不到德龄小姐换上洋装倒是令在下大开眼界,滋滋,不若请小姐跳支舞可好!”张云飞眼神暧昧的打量着德龄。
“切!”德龄得意的哼了一声,说道:“看你个死色狼样!臭美吧你!本小姐稀罕吗?”
“姐姐,你在跟谁说话呢?”
张云飞回头一看,但见一位外国妇人带着一个和德玲差不多打扮的女子,仔细一看,正是一面之缘的容龄。
那这位洋夫人就呼之欲出了,大清帝国驻法公使裕庚的夫人波伏娃女士。
但见二人穿的和德玲一式的巴黎洋装,裕太太穿海水绿色丝袍,维多利亚式的裙撑子,颈上戴一串珍珠项链,容龄穿浅蓝丝绒裙子,戴翡翠项链,同样的大羽毛帽子,路易十五的高跟鞋。
话说这个天,虽然不是太冷,但是女人穿这么少的衣服,倒是够引人的哦!
二人来到张云飞和德龄身边,静静的打量着张云飞。
德龄正待介绍,却见张云飞主动上前说道:“很荣幸在这里见到裕夫人您!我是檀香山元张云飞!”
流利的法语让一旁的德龄和容龄是一阵惊讶,不过裕夫人倒是并没有奇怪,而是伸出带着雪白手套的右手,说道:“檀香山的张先生,真是荣幸之至!”
张云飞托起裕夫人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标准的法国吻手礼。
德龄见张云飞一脸的纯洁表情,眼神也是分外礼貌的看着她的母亲,完全和刚才看自己的一副色狼样,有着天壤之别。
“该死的张云飞,竟然人模狗样的装纯情!”德龄低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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