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说而已。
于是荣禄义愤填膺的说道:“回太后,微臣认为俄国政府实在可恨,的行为实在是可恨,他们不仅违反了万国公约,不宣而战,而且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明明是他们强占大清旅顺,反倒冠冕堂皇的说成我们的不对,是可忍孰不可忍!请太后圣裁!”
一边的张荫桓心中一阵臭骂荣禄,说了老半天,这跟没说一样吗?就连太监李莲英听完也是暗中摇头,知道这个荣禄是吓怕了,不敢说而已,故意打了个太极有推给了太后。
李莲英是慈禧身边最亲近的太监,荣禄的这些事情自然瞒不过他。
慈禧瞅了荣禄一眼,也没有多问,反倒是问向张荫桓:“张大人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太极打来打去,又回到了张荫桓手上,话说道他张荫桓这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慈禧必须得要答案,张荫桓不可以再将太极踢给慈禧,否则张荫桓就得惹太后生气。
死就死吧!
张荫桓心中一横,回答道:“回禀太后,微臣认为,俄国既然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就代表我们必须的全数答应他们的要求,否则就是战争。
我们能做到的是释放俄国战俘,退还俄国战舰,但是赔款之事却不可以。我们占理,因为盛京将军张大人和英国等欧洲列强的关系,俄国在泰西诸国得不到政治上的支持。如果赔款给俄国,势必会有损天朝大国形象和威严,因为我们是战争的胜利,就更不能将功臣张云飞送交给俄国审判!微臣拙见,请太后恕罪!”
张荫桓的话,看似回答了慈禧太后,可是实际上也等于没说,他也不是傻子,再说下去,势必会引出外派东北处理对俄战事的官员,那可是去背黑锅的差事,选谁都要得罪人。不过慈禧有台阶下,自然不会为难自己人。
从1840年以来,凡是在对洋事务上,大清的官员都奉行一套准则,就是在太后、皇帝以及满朝臣工面前痛骂洋人,狠狠的诅咒他们,但是只是说说而已,最后真做的话,就找些替死鬼出去,往往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说一套,做一套而已。
说白了,就是怕洋人怕的要命,可谓是内斗内行,外斗外行。
宫女给慈禧搬过来一个凳子,慈禧坐下后继续喝着她的茶,欣赏着外面的湖光山色。
打仗的事,慈禧一向不关心。怎么打是你们的事,跟她没有关系。只要不威胁到她的统治,她的享乐生活,不违背她的意志,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
量中华之物利于各国之欢心!慈禧的这句名言不是正好印证了吗?只要还能维护她的统治,承认她这个中国的主人地位,她可以牺牲掉任何东西。
佛香阁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一旁的荣禄和张荫桓只能低着头盘算着心中的小九九,慈禧不问话,没有人可以先说话,这是规矩。
约莫一炷香功夫儿,慈禧突然问向身边的太监李莲英。
“小李子儿,你也跟了哀家这么多年了,见识也长了不少!你来跟两位大臣说说!”
慈禧这么一说,变相的等于又给了张荫桓和荣禄开口的机会,李莲英那里还不明白。
于是说道:“奴才岂敢跟两位总理大臣相提并论,想必荣禄大人和张大人都已经想出了妙计,奴才斗胆请太后先听听他们二人的建议?”
李莲英不愧是混迹在慈禧身边的牛人,一句话应承了慈禧和张荫桓、荣禄三人,让彼此都有台阶下,这种无形的马屁可是效果显著。
见慈禧点头,荣禄给李莲英头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急忙说道:“微臣认为俄国人并没有给我们选择的余地,摆明车马就是要和大清开战了。俄国远东舰队已经覆灭,海上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6上只有东北的海参崴和伯利有俄国的驻军,主力都集中在海参崴。伯利兵力不多,和黑龙江省接壤,有黑龙江将军寿山足以应付。海参崴的驻军比较麻烦,由于俄国宾海洲和吉林省大面积接壤,吉林将军长顺怕是独木难支,若是令盛京将军北上支援的话,当可平定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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