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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没有彩头,确实显得我魏国目中无人。”
刘陀罗显然是对自己极有自信,也不认为面前这个清瘦的少年能敌得过自己在骑术上的造诣。
“我此番来建康,所携的宝马名为‘金龙’,虽不是大宛马,但也是名种之后。我便拿此马,作为与你赛马的彩头。”
“可。”
马文才想了想,点点头。
“我平日里忙于公务,也没时间来回奔波,这赛马之地,便定在牛首山大营吧。也不必赛上三场,只比一场,看谁先到终点便是……”
他挑了挑眉。
“不拘手段、不用兵刃,谁能先连人带马过了终点,谁便赢了,如何?”
刘陀罗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一场更容易见真本事,自然不会拒绝,于是约下了三日后在此赛马,便欣喜而归。
看那架势,显然以为大黑已经到手了。
“马文才,这赌约明显不智啊。”
等刘陀罗身影已经不见了,陈庆之才摇头叹道,“那刘陀罗本为独孤陀罗,独孤一族以擅骑射著称,他出身高贵,寻常人也请不动他,能到这里来,必定是看了兰陵公主的面子。”
“兰陵公主既然敢让他来赌马,想必他的骑术一定非同凡人……”
“我知道。”
马文才笑了。
“但赛马这种事,七分看马,三分看人。他自己都承认金龙比不上我这象龙,我也未必没有赢的机会。”
他看着陈庆之,表情忽而温和起来。
“子云先生,你这阵子苦练骑术,然而所用之马却不见得灵性,也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千军万马避白袍的陈庆之,怎能骑一匹温驯的驽马?
“你且看我,为你挣匹宝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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