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自己曾被她压于身下,眼神终于慌张起来,瞠目结舌道:
“你,你难道真是女子?”
“我是啊!”
花夭干脆的一点头,又抓过马文才的手,按在自己的喉咙上。
“你看,我一点喉结都没有。”
说罢,她又拉着他的手,从她的喉间再往下移。
“今日天热,我没穿束衣,我虽女扮男装,但也不是一无是处,你摸一摸就知道啦……”
她有意逗弄马文才,抓着他的手,眼见着要按在自己的胸前……
什,什么束衣……
什么绷带!
轰!
马文才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奔头顶,将他烧的头晕脑胀,脸上热的要炸裂开来。
他“唰”地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你胡,胡……”
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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