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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抄书。
混入学霸队伍里的祝英台,一边压力山大地同步抄写着萧统背出的诗,一边在心中第一万次腹诽自己一个工科生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地步。
这时代太子有异于常人之处,大多昭示着天命所归,鲍涯的激动成功掀起了又一轮追捧的热潮,祝英台素来对这种场合不怎么适应,抄完那首《子夜歌》就到一边去了。
没一会儿,同样闲散的袁为之也摸到了她这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酒壶喝了一口,露出怡然自得地表情。
看着那熟悉的酒壶样式,祝英台不由得多瞟了两眼。
“想要?裴家新出的‘春露’,要不要尝尝?”
袁为之将酒壶递了过来。
见祝英台摇头,他又劝道:“这酒不像烧春,口味清淡,你喝喝看。”
她还能不知道这酒酒味清淡?她闻着这味儿都快吐了好吗。
袁为之发现祝英台确实是不感兴趣,便将那扁扁的方壶又放回了怀中,像是不经意般问她:
“你知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甚至还有许多庶人也被允许入园参加这诗会?”
“不知道啊。”
祝英台很诚实地摇头。
“因为北魏送亲的使团就快入京了。”
袁为之分享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两国来使,历来有‘斗诗’和‘谈玄’的惯例……”
“太子是国之储君不便下场,这是在找有诗才的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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