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她自尽的地方有些麻烦,是那鄞县治水有功却病死的梁山伯坟前。他破了困龙堤解了当地之围,朝中早有大臣上奏请封谥号,当地百姓也对他颇有感激。”
“出了这么件事,祝家死了个女儿的事情肯定是压不住了,你若不安抚祝家,她的死因迟早要彻底揭出来,人家新妇好生生死在一个英年早逝的县令坟前,你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有问题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是祝家那女郎爱慕这年轻的县令已久,知道心上人死了,又被家里人嫁给别人,到人家坟上殉情的呢?”
闻言,萧综嘴角扯出一抹坏笑。
“不是说祝家‘小郎’和那梁县令一样也在会稽学馆读书吗?编造个郎情妾意棒打鸳鸯的事情很容易吧?”
祝家还敢翻天?
为了他的名声,他说什么都得认了。
太子脚步一顿,用古怪地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
萧综被看的有些忐忑。
“若是平时,你这理由倒有点意思,也不难传扬,可以盖过种种疑点,可现在却不行了,提都不要提。”
太子收回自己的目光。
“你可知祝家女郎嫁的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
萧综撇嘴。
他自知道祝家女郎“生了恶疾没几天好活”就知道祝家是舍不得女儿。
他心中另有大图,对任何女人都没有任何兴趣还嫌是累赘,所以虽知道有可能是托词没有再追查,当然也不知道她要“冲喜”的是谁。
祝家对他的忌惮从不是因为什么舐犊之情。
只是早知道这么个注定要“死”的女人会给他弄出这么多麻烦来,他就不会随随便便对待了。
“是父皇最近看重的马文才。”
太子顿了顿,又说:“还有那祝家的小郎君,也有不少京中人家对他满怀感激……”
“昨日下午,已经由建康令傅翙陪着他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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