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阳平郡的方向居多,所以陆路走起来太过缓慢,而且不够安全。
听说已经有盗匪敢在官道上抢劫了。
在这种情况下,陈庆之虽然知道水中也不见得安宁到哪里,却能避开许多沿路不知身份的流民,还是选择了和之前一样,人和贵重的东西走水路,不重要的辎重走陆路。
这艘商船是陈庆之找来的,船上就没有几个闲杂人等,梁山伯甚至怀疑这是一艘名义上的商船,实际上恐怕是没露身份的官船。
左右这里离盱眙不远,而且之前汹涌的淮河水大多已奔流入海,他们在河道上行船,再安全不过了。
却没想到这样也能生出变故。
船上的震动只不过一下,梁山伯看着开阔的河面,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去。
这一回头,让他惊得差点没站稳身子。
只见之前河道里远远并行的几艘小船,有两艘突然着了火,趁着风势,向着他们的商船撞来。
咚!
又是一下。
祝英台和梁山伯都没站稳,被这震动带的扑倒在甲板上。
“发生什么了?”
“出事了!”
刚刚还清净的商船突然喧闹了起来,然后是剧烈的犬吠声。
商船载的是货,图的是稳,论速度自然及不上这些小船,当前的两艘小船都有撞角,速度加力量,这两下将这商船的船舷撞出了纰漏。
没一会儿,又听得不知哪处的船工放声大吼了起来。
“有水鬼!有水鬼凿了船底!这船要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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