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奴家头都痛了,公子扶奴家回屋里歇会儿吧。”
乔英顺着她给的台阶下了。
来到屋里,女子关上门,一把将乔英推到了床上,而后媚眼如丝地一笑,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开始在乔英身上煽风点火。
来画舫一月,她早已被调教得轻车熟路,不过她生得貌美,性子又有些孤傲,还并未将处子之身交出去。今儿是遇到乔英这种极品男人,她才想与
种极品男人,她才想与对方一尝**。
乔英是男人,还是个正常男人,很快,便在女子的挑逗下有了反应。
女子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跪坐在他腿间,缓缓地俯下身去……
……
回到乔府时,柳绿正在乔琏的监督下练字,她天赋不错,才一个月的功夫,字便写得有模有样了,乔琏奖励了她一个亲亲。
她皱眉:“什么啊?不能来点儿实际的?”
乔琏撅嘴儿:“现实什么的太不可爱了!”
话虽如此,还是从怀里掏出一颗蓝宝石送给了她。
这个柳绿喜欢,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二人练完字,乔琏又盯着她吃了一整晚血燕和一盅薏米粥。
柳绿就纳闷儿了,她跟乔琏,到底是谁照顾谁呀?
放下手中的碗,一名丫鬟走了进来:“少爷,张家小公子请你去他家玩爆竹。”
乔琏翻开书本:“幼稚!不去。”
丫鬟退下了。
柳绿挑眉:“乔琏,你才五岁吧?你就知道什么叫幼稚了?五岁……正是玩爆竹的年纪啊!我八岁了还跟在我爹后头点爆竹呢!”
乔琏淡淡扫了她一眼:“难怪那么笨。”
说话间,绿芝进来,说乔英回来了。
柳绿忙站起身,回去伺候这位一月未着家的丈夫。
乔琏哼了哼,我都把我的局推了,你倒好,还应酬上了!
“告诉张公子,我去他家放爆竹。”
……
柳绿进门,行了一礼:“二爷。”
乔英斜斜地躺在软榻上,眼神阴沉而暴戾,修长的手指解开领口,露出脖颈处一线润白肌肤:“过来。”
柳绿抿抿唇,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乔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吓得懵了:“二爷……”
乔英低头,用嘴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
她的嘴唇特别柔软,像随时能够吸进去似的,然而更软的是她小巧的舌头,带着清甜的香气,让人怎么尝都尝不够。
乔英霸道地吻着她,吻得她连换气都忘了。
感觉到怀中的人逐渐软成了一滩水的模样,乔英才不舍地松开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
柳绿红着一张脸,怔怔地看着他,一双美眸里,有着被**熏出来的薄薄水气,好像聚满星光,随时要溢出来。
乔英叹了口气,将头埋在她颈间。
柳绿吸了吸鼻子,眉心一蹙:“二爷,你……你是不是去青楼了?”
她弟弟生前常去青楼,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这股脂粉味儿。
乔英淡淡嗯了一声:“怎么?吃醋了?”
柳绿摇头:“不是,只不过,妾身觉得,那种地方的女人不太干净,二爷有需要的话,可以把胭脂和巧月叫回来,若二爷是喜欢处子,妾身也可以为二爷挑几个模样出挑的丫鬟。”
乔英踹翻桌子走掉了!
柳绿翻了个白眼,这人是火药做的吧?说炸就炸了!
这之后,全家都感受到了乔英的不正常。
他开始动不动冲柳绿发火,请安时,怪柳绿给侯夫人敬茶不规矩;回家时,怪柳绿没给他准备热水新衣;有时柳绿陪乔琏练一下午字,他又说柳绿只懂玩乐不打理院子里的事儿!
总之,柳绿无论做什么,在他眼里那都是能挑出毛病来。
但最可气的是什么呢?
是柳绿居然一点没觉得不妥!
不管乔英冲她发多大的火,她都逆来顺受,从不顶嘴。
在柳绿看来,这桩婚事原本就是个笑话,乔英不想娶沈柔,所以找她当了挡箭牌,一开始她或许还幻想过能对夫君举案齐眉,可乔英袒护沈柔的态度,让她彻彻底底意识到了自己在乔英心目中的地位,那就是——
一文不值!
所以,乔英这么对她,她一点儿都不惊讶。
左不过她看人脸色长大,什么气没受过?
区区一个乔英,还不至于逼得她自尊心泛滥。
府里的人就看着柳绿一天比一天冷静,乔英却一天比一天炸毛得厉害,说的更贴切些,简直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乔旭终于看不下去了,在书房找到了乔英:“哎我说,你最近怎么了?太后给你气受了,还是皇上撤你官职了?”
乔英瞟了哥哥一眼,道:“没。”
“我才不信。”乔旭来到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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