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有办法,我要救你出去。”
“别做梦了!”身为见多识广的哥哥,他干脆直接打消了他弟弟的提议。
上官若恭环顾四周,从小窗里便可看到院中警戒森严,而且这些人都是他四弟的耳目,实无办法可想,况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蹲下来看了看上官若谦脚踝上的伤,想了想,突然解开自己的腰带,撕破自己中衣的衣襟,要将那脚铐缠起来,这样一来,那铁铐就不会再磨伤脚踝了,上官若谦看他蹲在那里,一点点小心地用布条缠着铁铐,忍不住冷笑:“愚蠢!”
上官若恭直起身子来,说道:“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来救你,我只是来还一个人情。我欠了那女人一个情分,所以不能让你死了。”
上官若谦一听他这么一说,干脆一脚就踹在他的心窝上,将上官若恭直踹得一个趔趄,上官若谦咬牙切齿道:“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没一刀了结你,还让你进到上官府的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跟她上过床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因为一个女人,所以他的弟弟才愿意来救他,事情就是这样的简单,而又残酷!虽然上官若恭对他执礼甚恭,可是上官若谦脾气暴躁,更兼被关在此处,愈发戾气十足。所以不是打就是骂,百般折辱,上官若恭这个三少爷却丝毫不介意。只见他却是轻松地笑了笑,说道:“二哥,少费些力气吧,养好伤再说,而且……我想告诉你的是,跟她睡的不是我,是四弟!”
听到上官若恭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上官若谦直到此时方才对他笑了一下,他这一笑牵动伤处,旋即蹙眉。可是他一笑,依稀还有昔日走马章台贵公子的气度与俊朗。这一切看在上官若恭的眼中就像是现实生活中的讽刺剧一样,闪的他眼睛酸痛。
过了好长一会,上官若恭才又说道:“三弟,我事先告诉你,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而且你觉得我会把东西交给她吗?”
“我也觉得你不会。”上官若恭十分淡定地说,“你明知道那是个祸根,你要是把东西给她了,就会替她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你不会把东西给她。”
上官若谦点点头,说道:“知我者莫如三弟。”
上官若恭展颜一笑,说:“自家兄弟,何必这样夸我。”他们这样说着话,仿佛还是在上官府里,是亲密无间同胞手足。
上官若恭拿出自己的烟枪来,在桌子上慢慢顿了顿,却不着急点火,说道:“二哥,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一直没闹明白,你怎么会来蹚混水。”
上官若谦的心神已经镇定下来,声音也礼貌了不少道:“三弟你有话请直说,不用绕弯子。”
“好。”上官若恭慢慢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东西在哪里?”
“我不知道。”上官若恭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
上官若恭微微一笑:“三哥,你我曾经达成过协议。我安排一场刺杀,你舍命去救李婉儿,一旦事成,她定然能对你十分信任。当初你将这个计划说得天花乱坠,现在你却对我说,你不知道?”
“我受伤后根本就没能再见过李婉儿,而且她对我也不一定是完全的信任。”
这件事情本来就极为蹊跷,他们皆是无意卷入其中的人,其实人生也是这样,很多时候皆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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