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人命何况,但是,润白,你可知道一个人发现自己最心爱之物被人毁灭时,她除了愤怒悲哀外还会觉得深深恐惧。”上官桀嘴里的那个人是他和润白都彼此心照不宣的人,润白当然也知道他说的是谁是,所以当上官桀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润白并没做出什么过多的表示。
“你对旭笙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即便你这样做是为了她好,但她脑中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因为你对于她曾经辜负于你的一种报复。润白,我已一种过来者的身份告诉你,但女人心中一旦生成这种仇恨的时候,你们便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润白对他的话只是淡淡一笑道:“我早已说过,我对一切可能发生的后果,都已早有准备。”
“既然你做好准备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对于你的立场问题,我也算是好话说尽了,至此之后我不想看到你对于若兰的任何不忠贞的行为,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滕府,我整个上官家碾压过去,到那时候,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呵呵,小小的滕府!一道利光在润白的眼中一闪而过,到底是说来碾压谁,还说不定哦。
晚饭时分,属下进出汇报的更频繁,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迅速笼罩在整个屋子里面。上官桀的脸色已经吓人的可以当门神,方家的种种不合作让他十分头疼,相反更为严重的是,因为旭笙十分清楚上官家和润白的情报网,所以,关于欧家的任何消息,人员调配情况,他们根本就得不到半点的消息。
润白听着手下十分惭愧的报告,低下头嘴角一扯,闷闷的暗笑。旭笙,学的不错哦!只是向她随口介绍了一下,她便能快速的摸清所有的脉路了。
看来他一眼的预感果然不错,旭笙果然是个学习能力超强的人,因为欧净琛限制,所以很多的方面她有可能不是太清楚,但只要有个老师,她只需要人稍微的挑拨一样,立马便能快速上手了,这种天赋是像他这样的男人都无法匹敌的。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欧净琛要拼命去压制他了,这女人真是太恐怖了。
润白合上卷宗,使了一个眼色给属下阿东,两个人就说要先回去准备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上官桀对于他的同盟者十分闹心恩了一声,也没再留他们。
等他们两人前后脚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上官桀又突然叫住了润白,“你到底还是去一趟若兰那里吧,她老是这样,我心里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啊!”
润白恩了一声含糊的答应,等出门的时候,没想到阿东还在外面等他。阿东算是与润白一起长大的滕府人,而且他即将还要迎娶润白的丫鬟黛蓝,所以这主仆二人其实已经超越了一般的主仆关系了。
“少爷,这若兰小姐和您不像是一对正常的夫妻啊!你看着这老爷还要亲自去催您去看一看若兰小姐……”
润白瞪了阿东一样,没有多说话,阿东下意识的以为这是润白要他继续说下去的暗示,嘴里一下子更是不知道轻重的一顿乱说了,“您不要不信啊,我这几天和黛蓝都呆着这府里,这说起来上官府的仆人每天也真是闲的发慌,除了家长里短,最热衷的话题便是少爷小姐们之间的八卦了……”
“阿东,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个男人,别每天像个娘们似得行吗?”润白的步程极快,好像似要将他的护卫死死的甩在后面。可这阿东偏偏又生了个榆木脑袋,再加上这几天和黛蓝呆在一起,确实也是憋坏了,逮着润白就是一顿狂抱怨。
“少爷啊,其实我也不想啊,可是你知道我这每天可是跟黛蓝住在一起啊,她天天就跟我讲这些也不知道她从哪听来的八卦,而且我不听还不行,所以,你要理解我啊!”
“得得得,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润白突然止步,回头盯着他,这让一直快步不停,紧追不舍的阿东一下刹不住脚步,差点撞在了润白的身上。
“我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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