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下手了!”上官桀笑着往前走,这一动瞬间让上官若敬紧张起来,手下也失了力道,若兰纤细的皮肤都已经有了好几道细细的血痕了。
“好好好,我们不动!”润白拉着上官桀,退到他们原本的位置。上官桀原本还很轻松的心态因为这刚刚得到的消息而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可不想看见他还未相认的女儿,竟然在他面前被自己的亲人杀死!
“老爷,快快快!”一直闷声不吭的管家站的距离上官若敬最近,就在大少爷全身心监视着老爷的行踪之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来,一把把上官若敬推翻在地,一个武功世家,遇到事情时竟然会用这么粗野的方法,这是所有人从未想象过的事情,但这种危急关头,上官桀也不多想了。眼看着上官若敬的刀已经在千钧一发之际挥破了若兰的脖子,鲜红色的血珠子立马就彪了出来,此时的若兰早已吓的呆成了木偶人,就好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痴痴的看着这周围的人互相残杀。
外面一帮黑衣人看见自己的主人被人推倒在地,一下子就全部涌了进来,可他们面对的是上官桀。这个江湖上曾经最为顶级的杀手,他的速度又岂是这些不知从哪里凑来的人所能媲美的。
就在一眨眼的时间里,已经放开手脚,心无旁骛的上官桀如死神骤降一般,迅速飘到上官若敬的旁边。伸出手以他还未反应过来的速度,扭脖子,断气!分秒之间的事。
“看,你们的主子已经死了,你们真的还要为他与我们为敌吗?”润白以一夫当关的姿势迅速横跨在门槛上,用手指着这里面的场景。面向着这帮黑衣人大声吼道。
“是啊,我大哥都已经死了,你们的佣金都没人付了。你们真的还要继续下去吗?”二少爷挣脱了这些人的束缚,也出声帮腔道。
一提到钱,所有的人都收起了攻击的姿态,队伍里突然走出一个人出来,朝天吹了一下哨子。有四面八方涌来好些人,一样的打扮。一样的武器装备,看来是也是和他们一伙的了。
“要我们退出也可以,不过这个钱我们还是要收的!”那个吹哨子的人不肯罢休。
“可以可以,是八百两对吧,你可以随时到我们的账房去支取,求你们快离开我们家吧,这家里的人都快被你们吓破胆了!”二少爷像是求爹爹告奶奶似得哀求着他们最好能尽快离开这里。
润白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心里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二少爷看来很了解这帮人是佣兵啊!不过他心里最终还是感慨的,事情终究还是解决了。
“润白少爷,你快来,我们家小姐好像……”管家的声音在后面想起。“您是大夫,快来帮我们家小姐看看,原先太紧张了没注意到,大少爷的这一掌打的小姐半边脸都肿起来了,你在看看这脖子上也还有血……”管家絮絮叨叨的,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上官家的人因为家族利益而争斗的,狠得轻的都见过,可他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少爷竟然会这样伤害一个小姐,而且竟然会是一个外戚的!
也不知是被羞辱的多了,产生了“耐药性”,若兰这次很反常的在遭受到这么多刺激的情况下,既没有哭也没有闹,她甚至连半颗眼泪、一个受伤的表情都没有,人死了之后她就马上冷静了下来,淡定到甚至对管家的絮叨感受到不耐烦。不就是挨打了,然后又被人当做人肉靶子,从前她又不是没被人打过!没有遭受到生命的威胁过!事情都过去了,人也死了,而她也早已被欧净琛训练了出来。
润白看了一下她的伤势,还好两处伤都只是皮外伤,不是太严重。管家叫女仆去找茶房,拿了一包冰来要给她敷在脸上。因为刚刚神经紧张,现在放松下来,若兰顿时就感觉脸上是火辣辣疼着,所以当冰块来的时候,她下意识避了避,润白看到她这个样子,接过管家手中的冰袋,像是哄小孩儿似的劝她:“若兰先敷着这个,这脸已经都肿起来了。”待她终于能接受这个冰袋的时候,他让她自己一手扶着它,自己转身吩咐管家那点绷带过来。“你脖子上的伤不要紧,只是皮破了点,稍微上点药就可以了。”
冰冷的冰袋贴在脸上,火辣的疼痛舒缓下来,皮肤上的灼感渐渐化在丝丝冷冷的触感。若兰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心里什么都没有想,出乎意料的安静下来。听见润白在和她讨论脖子上的事,她笑着说:“很丑吧,这个!”小时候被旭笙割喉留下来的旧伤,小时候是命大,被滕柏堂救了下来,今天是命硬,被上官桀给救了出来,一样是伤在脖子,一样都是自家亲人下的手,很其妙是不是!历史看来真的是一个轮回,不断地在重叠着同样一个故事。
冰袋里头的冰化的很快了,外头凝的水珠子顺着手腕淌进她的袖子里,像一条冰冷的小蛇,蜿蜒的无声的,一直往肘弯里滑进去。那条细细地小蛇冰冷冰冷,像是沿着胳膊上的血脉,一直钻进去,钻进去,直冷到心里,发酸发疼。
“哪有啊,我在脖子上都没有看到什么旧疤!”润白睁着眼睛说瞎话,若兰的服装都是会很注意去遮掩这个缺陷,但因为她是被撸出去的,随身的衣服一个都没带,身上穿的衣服虽然能看,但终究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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