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屁股上的伤引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是人在板上涂了毒药,估计是原先以为脱了裤子打的,没想到为了照顾周围的女性观众,毒药没有全面渗透进皮肤深层,也就是说:他没能让这帮千方百计想让他死的人如愿,他最终还是完全的活了下来,只是他本是学武的奇才,今年本已经可以引开一石的小弓,但从此之后他就废了。他的右手连笔都握不稳,拿起筷子时,笨拙无力的叫他生出一身的冷汗。
至那天之后,他就知道了两件事,第一件是他再也不会哭了;第二件事实他的父亲在他的认知里早已死了,或者他一直不曾有过父亲,过往的最后一分希翼成了幻像,如今梦境醒来,只余了一个人在这凄惨的世界里,努力的学习,学习着适应这个世界。
他慢慢学会用左手握笔、举箸,从每一个清霜满地的早晨,到每一个柝声初起的黄昏。他发狂一样习武练箭,每日胳膊都似灌了千钧重的铁铅,痛沉得连筷子都举不起来。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坚持着把母亲留下来的内功心法,武功招式学遍学通。家里的少爷们都闲学武功太苦,纵然是被长辈们逼着上了练功场,他们也只是做做样子,打打花拳绣腿,没有他这般扎实的基础,高超的能力。但这些东西,他只能藏在心里,他需要低调,需要复仇!
这么多年来,复仇就像是他的心底里的一把火焰,这火焰灼烤着他,将一切都焚焚的燃起来,这么多年,隔了这么多年,仿佛他随时都能记忆起童年,回到那个无助、羞辱的时代。这种痛苦,即便是在梦里,他要发誓要这些人也来尝一遍。
“旭笙,我的故事讲完了。”若谦的语气轻松,这一声呼唤,将她从他那悠远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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