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哪儿都不能去了。”白纪川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通通忘掉,从今天起只能想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也再没有蒋诚,记住了吗?”
一然摇头,她怕自己做不到,可一瞬间,睡袍的系带被抽开,身体骤然一凉,不等她捂起身体,最娇弱的地方被晗住了,她浑身战栗,本能地蜷缩起来,却被用力地分开了双月退……
“不要……”一然嘤咛,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明明身上这个家伙是第一次,他不是第一次吗?
明明是第一次的家伙,却那么懂女人的心思,将一然的肌肤一寸寸点燃,让她几乎被自己的欲-望浸透,指甲恨不得掐进白纪川的肌肉,直到这时候,他才堂堂正正地进来。
结合的一瞬,一然脑袋一片空白,但很快出现了画面,过去的记忆像走马灯似的播放,放一段就抽走一段,身体每下的颤动,都在消除她曾经的记忆,眼泪不断地落下来,她伸手都抓不住那逝去的记忆,她竟然离婚了,她竟然离开蒋诚了,她竟然和别的男人……
不、不是别的男人,是白纪川,是白纪川。
攀上云端的一瞬,白纪川抱着一然的身体,感觉到她软绵绵地瘫在自己怀里,轻轻吻她的肩膀,问:“难受吗?”
一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一动不动。
再后来的记忆,断片了,睁眼醒过来,窗外天还暗着,她听见微微的鼾声,一然转过头,就看见白纪川的脸。
但是不陌生也不害怕,她很清楚,自己昨晚跑来他的房间。坐起身,白纪川缓缓醒来,伸手抓住她的手问:“去哪儿?”
“我要回自己的房间。”一然轻声说,抓起睡衣遮蔽身体,挣脱开了男人的手,匆匆走了。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一然去卫生间清理身体,弄完了刚刚钻进被窝,房间门开了,白纪川抱着枕头出现,顺手关上门,把枕头放在一然边上,毫不犹豫地躺下钻进被窝,抱住了她。
一然呆了呆,然后拍打他:“你回自己的房间去,你回去。”
“睡觉,三点多了。”白纪川说。
“你、你回去。”
“要再来一遍吗?”
“你、你不是说你从来没做过吗?”一然有些生气了,陆老师还没上讲台就被辞退了,多没面子。
“睡觉。”白纪川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你明天不上班啦?”
换个房间换一张床,结果还是一样,可是一然记得,刚才她告诉这个人,自己就是喜欢抱着人睡觉。
“明天你送我上班吗?”
“嗯。”
“要我做早饭吗?”
“我们去外面吃,我家后面那条马路上,全是早餐店。”
“我想吃小笼包。”
“好。”白纪川拍拍她的屁股,“睡觉了,别说话。”
一然闭上眼睛,闭上嘴巴,没再动。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后来好像身体被放下了,被盖好被子,然后有个人在说:“一然,我爱你。”
曾几何时,“我爱你”像是口头禅一样挂在陆一然的嘴边,都说中国人不善于表达爱,可是她从小就会对爸妈说我爱你,也会对清歌说我爱你,对蒋诚更是……
不是口头禅,也不是随便说的,只有她爱的人,她才会说。
可是这一声对自己说的“我爱你”,这么珍贵这么珍重,给了她一个很香甜的梦境,再醒来时,天亮了。
洗漱化妆穿衣服,出门前白纪川把她的围巾又裹了裹,拉着她的手下电梯去取车,她一直很冷静地看着这个男人,即便我爱你那三个字却说不出口,可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
到了公司后,准备早会前,一然给清歌发了条消息:我和白纪川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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