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我,不如回去看好自己的男人。”
蒋诚说:“我做不到你这样,我不能像你这么坦然,照片上的人是我,不是你。”
一然反问:“这有什么区别?”
蒋诚看着被撕坏的裙子:“我一直在想,我妈这么疯下去,你们早晚有一天会大打出手,又或者是你爸爸冲过来,两家人早晚不会太平,你看,还是发生了。”
一然说:“别让你妈妈再来烦我就好。”
蒋诚看着她,手里微微捏了拳头,心已经碎成了渣,散在五脏六腑,刺得他剧痛,咽喉干哑地说:“一然,我们离婚吧。”
一然的脑袋轰然一响,眼睛分明是看着丈夫的,可是为什么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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