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哈!”
莫兴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打,打得有点懵了,待反应过来,忙伸手挡住莫二爷欲要打第二次的筷子,“爹,我就这么感叹一句,你没必要直接打人吧,我都三十好几了,被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头,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你还知道要脸啊,说着话之前怎么没想到。”莫二爷瞪了莫兴腾一眼。
莫兴腾无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头吃饭,跟被老子打相比,还是不喝酒让他更容易接受。
莫家其他人看着莫二爷和莫兴腾忘年交般的相处方式,相视一笑。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也就家里开了果园之后,收入增加了,家里每个人相处的方式也变得更加随和了。这样的变化,众人都是乐见其成的,尤其是莫永恒这一辈的人,之前他们读的书少,不了解孩子们的想法,也从来没有和自家的孩子沟通过,在办果园的时候,才发觉没文化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于是,莫永恒、莫兴腾以及莫怀忠三人鼓足了劲,花费了不少心血,学习种果树的技能。
莫兴腾倒还好,是三个人当中读的书最多的,学习起来也没那么吃力,而莫永恒因为脑子活,学起来也没多大难度,唯有莫怀忠脑子不够灵活,读的书也很少,学习起来总是比别人慢,也比别人吃力,但是莫怀忠有一股不服输的劲,愣是用自己的勤奋弥补了先天的不足。
饭桌上,其他人都低着头,拼命地扒着碗里的饭,尤其是莫然和莫龙两个人,一个傍晚,两人一直比拼,直到梨子摘完都还分出胜负,但是两人的体力是耗尽了,一到吃饭的时间,就奔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然后就沉默无语地只顾着吃饭了。
同样不停地吃着的还有莫玲,三人都是处于长身体的年龄,饿的比较快,再加上消耗了太多体力,一眨眼,三人就吃完了第二碗饭,准备着向第三碗饭进攻。
做饭的莫奶奶看到一个个的都吃的那么香甜,心里那个高兴,就不言而喻了。
莫然这些小的吃的欢乐,莫兴腾那边就只能看着莫永恒和莫怀忠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自家酿的米酒了。
莫兴腾自认为自己不是爱喝酒的人,可是自从莫然在莫奶奶和莫二婆酿米酒的时候,偷偷地加了冰炎泉进去之后,莫家酿制出来的米酒和糯米酒就成了佳酿,而且还是那种喝了不会醉,喝完之后还浑身舒爽的佳酿。
莫奶奶和莫二婆第一次喝到已经被莫然偷偷提升了好几个品质的佳酿时,纷纷瞪大了一双眼,想要再次酿制一批这样的酒,可是无论两人怎么酿制,就再也酿制不出那个味道了。原因无他,第一次两人酿制的时候,莫然在家,后面几次酿制的时候,莫然都不在家。
为了不引起莫奶奶和莫二婆两人的注意,莫然总是选择在农历七月七日这天,偷偷地在莫奶奶和莫二婆酿制的米酒里加入冰炎泉。
在崖下村,乃至整个和安县,七月初七这日都会酿米酒。因为这日的水装进密封的瓶子里,存放多久都不会腐臭。正因为这样,用这日的水酿制出来的米酒也比别的日子里酿制的要甘甜,莫然选择在这日偷偷地加入冰炎泉,就算莫奶奶和莫二婆怀疑,也只会怀疑到这七月七的水上面,而不会想到是她搞的鬼。
不少喝过莫奶奶和莫二婆酿制的米酒的人,都会先来讨教秘诀,莫奶奶和莫二婆每次都是笑着说,和他人的酿制之法没什么两样,问的多了,来问的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只好把莫家米酒醇厚的秘诀归根到了莫家饮用的泉水上。
莫家人饮用的泉水引至金山沟沟里的一汪山泉水,也确实比别家人喝的水甘甜了许多,崖下村人这么认为,莫奶奶和莫二婆也没有说不是,因而,崖下村不少妇人为了酿制出莫家那样的米酒,时常在七月七这日特意跑进金山沟,为的就是挑一担莫家人喝的山泉水,弄得莫奶奶和莫二婆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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