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带着调侃的笑语,兰瞳的表情却严肃而认真,刚刚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时,眼角看到他侧颈一条淡淡的痕迹,但被他的头发挡住,看不真切,但她知道,那是一处足以致命的伤痕。
当下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衣襟,他向来只穿一件衣裳,一扯开,看到他胸前和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她的心似乎被某种钝器狠狠撞击了一下,抽疼得厉害,手一点一点抚过那或深或浅,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伤口,她幽幽道:“疼吗?”
“疼。”砚楼凤一把握住她的手,滑到身下在她无意撩拨下的灼烫,委屈道,“它好几个月没舒展开了,你再不帮它纾解纾解,它疼我也疼。”
兰瞳清咳一声,耳根有些泛红,别开脸,却轻轻道:“嗯。”
砚楼凤大喜,当即大手一揽,感觉到她的腰肢越发纤细,心疼的同时愈发忍不住,手熟练地挑开她的腰带,滑入衣襟,灵巧地在她身上点拨,玫瑰色的唇瓣早已覆了上去,与她细腻柔滑的粉舌纠缠不休,在他越发熟练的技巧下,兰瞳早已如软泥一般,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任他予取予求。
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这一日砚楼凤凶猛得令原本是心甘情愿的兰瞳也产生了怯意,最终在她低低的求饶中和看到她尚未褪尽的苍白脸色,砚楼凤才勉强放过她,一手抵在她后心,以战气帮她舒缓几乎散了架的身子。
这一夜,她躺在他的怀抱中,睡得无比安稳,次日醒来,对上他深幽的凤眸,嘴角不觉绽开一抹笑意:“相公,早。”
砚楼凤微微一怔,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娘子,早。”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一个称呼也能令他的心如此的飞扬。
可是,没多久他就郁闷了,他的娘子竟然一个早上都不理会他,自己窝在另一个房间里捣鼓一些药物,一直到下午,他的心情才又好了起来,因为兰瞳捣鼓的那些药是给他用的。
“虽然你的伤口处理得还算不错,不过还是我亲手制的药我放心些,来,我给你涂一涂。”
理所当然的,涂药过程中,某人又趁机占了些便宜。
相对于砚楼凤和兰瞳的温情脉脉,龙堡里的情况就要复杂得多了。
令所有人诧异的是,龙后和大皇子都没死,只不过今后怕是只能瘫在床上了。
龙后和龙玺的伤势简直令所有人叹为观止,两人身上足有千道伤口,除却几道伤口废了他们的修为,另他们至今只能躺在床上度过,其余伤口都是巧而又巧地避开要害,能令他们产生痛意,却要不了他们的性命,用人类的话来说,简直就是千刀万剐啊!
龙后的娘族弟弟乌莫乐黎在看到龙后和大皇子变成这副模样时,又惊又怒,“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不少人都知晓龙后传唤了武燕宁她们前去东殿,还是武龙妃亲自领着她们去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武龙妃和武燕宁从殿中打了出去,回到西殿,可是后来东殿里又发生了巨大的动响,过了好一会儿,武龙妃才领着一群人冲进了东殿,看到龙后和大皇子倒在血泊中。
“武龙妃,这件事你有何话说?当时你可是和武家大小姐一起到的东殿,别告诉我这件事你不知情!”黑龙族的势力十分强大,即便是武龙妃背后的火烈龙族也有所不及,尤其他们还是倚仗龙后之势,对于龙皇的其他几个妃子都不甚恭敬。
武龙妃冷冷一笑:“我为何会知道?哼,龙皇早已下令,他身体不适,不许任何人到我西殿打扰他,可龙后偏偏派人闯进我西殿,我与燕宁早已离开东殿,后来发生的事,我们又怎么会知晓?乌莫乐黎,凭你的身份也敢质疑本宫!”
现在龙皇不出面,整个龙堡里身份最尊贵的莫过于武龙妃了,但乌莫乐黎的性子与龙后是如出一辙,岂会将武龙妃放在眼里,整个龙堡除了龙皇还能让他有所畏惧,其他人怎能喝令住他?
“哼,你现在倒是会摆架子了,怎么,心虚?莫不是你与人串通害了我姐姐?”乌莫乐黎厉色质问。
一向与龙后走得颇近的鄂龙妃也道:“武姐姐,我曾问过守宫门的人,他们说,当时可是亲眼看见龙珑公主带着武家大小姐武燕宁和武家三小姐武燕云入了宫,可现在为何不见那武燕云?对了,我可是听说了,当时龙后传唤的人里也是有武燕云的,当时你和武燕宁回了西殿,那武燕云呢?”
“确实,我问过那些侍卫,他们都没看见武燕云的尸体,当时你们又是最早到的人,莫不是你们把人藏了起来?龙城里谁不知武家三小姐根本不受宠,武燕宁平日里与她关系也不怎么样,又怎么会突然带她进宫?或者说,那人根本不是武燕云对吧,她是你们派来刺杀龙后的凶手!”
“我可以证明,那个武燕云确实是假的!”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是三皇子龙犼,“整个过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人是武龙妃和武燕宁带来的,她们俩离开后,那个假武燕云本已不敌,却在关键时刻,被一穿着银衣面罩银色面具和黑衣黑色面具的男子给带走了,龙后和大哥正是被他们所伤!”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