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诚道:“不要问什么,委婉的告诉她,我们Z7伪造证据帮了她。我想和她单独谈谈。”就不要管为什么儿媳和周银河关系好,如果儿媳是有心人就听得懂,她知道这时候和Z7私下谈谈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
与此同时,左罗已经到达拘留所。拘留地在A市分两种,一种是待审刑拘,通常这部分直接羁押在警局,刑警队的拘留室中。还有一种被判处行政拘留的人。
左罗在民警带领下,穿过一条通道,通道两边是拘留室。被拘留的人都比较安分,拘留室内空间比较大,也不限制交谈。被拘留的人每工作就是处理自己的拘留室卫生,其他时间被束缚了目田而已,并没有太多规矩。
男女分开,左罗刚进女拘留室看了一眼,立刻不淡定了,只见一群穿了高中生衣服的女子被拘押在一个大房间内,这房间外围是铁栅栏结构,大部分空间没有**。左罗第一眼就看见了探头探脑的安安。安安被吓半死,立刻念咒语: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左罗停步,问:“她们干嘛?”
“昨深夜在商品房开派对,邻居报警,警方出警两次,在门外要求她们安静。第三次凌晨两点,警员进入房间准备最后警告,发现了香烟,烈酒。派对一共十三人,其中七人成年,还有六人未成年。警车把她们拉到派出所,一问才知道,这烟酒是她们撬开区便利店门拿到的。她们声称喝的不多,并且在便利店放了钱,其中一位态度极为恶劣,将派出所内多台电脑推倒。派出所就把她们送过来,拘两,然后让他们父母和学校来领人。”
左罗点点头:“能开门吗?”
“当然。”民警打开锁。
左罗对安安勾手:“出来。”
安安惴惴不安的出来,左罗道:“我猜撬门是你起的头。”
安安脑袋歪一边,轻声:“恩。”
突然左罗手一抓安安的长发,将其人甩了起来,脸压在监牢铁栅栏上。
“左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安安吓坏了,忍着疼痛不敢哭。
左罗把安安拉回来,一指拘留室内几名女生:“全部给我蹲下。”
方凌阻止民警,摆摆手。
左罗拖拽了安安到一边,低声问:“你就想做点事刷自己的存在感?”
“是。”
“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不敢。”
“你妈呢?”
“我妈去意大利了。”
能什么呢?青春叛逆期的女孩,没父亲,母亲又很忙。左罗颇为自责,自己没有尽责任照顾她。左罗问:“你妈去了多久?”
“半个月吧,可能还要半个月才回来。”安安低头,看着脚尖。
“然后你就夜不归宿,喝酒,抽烟,入室盗窃。”
“我给了钱的。”
“法律不管你给没给钱。知道为什么是你们几个关在这里,还有七个成年的学生你知道在哪吗?”
安安抬头看左罗摇头,左罗道:“我和你吧,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首先派出所必须通报检察官,检察官判定是否对你们未成年人追责。你们被送到这里,就代表不对你们追责,只拘留几。但是那几位成年人将面临团伙入室盗窃的指控,轻则三个月,重则三年,留案底。你还有一个多月就过生日,这次你就偷笑吧。”
安安不知道这么严重,害怕道:“可是我们给钱了。”
左罗不理他,联系派出所:“你好,我是Z7左罗,昨晚是不是有一群女学生闹事。”
左罗开免提,派出所人道:“左队你好,不是闹事,是盗窃,团伙盗窃。目前正在查询是否初犯。六名未成年学生已经暂时被拘留,副所长正在接待学校领导。拘留通知书还没有出来。七位成年学生已经被刑警队带走。根据便利店店主盘点,她们一共拿走了三千九百元的货物,达到立案标准,刑警队已经正式立案。”
左罗看安安:“三千九?”你们吃得下吗?
安安轻声道:“拿了几瓶洋酒,还有几瓶白酒,白酒我不知道,洋酒一瓶大概五百多。我同学初步计算后,给了四千块。”
左罗看安安,对电话道:“好的,其中有一位未成年学生是已故警方家属,她叫刘安安,她母亲在国外,我是她临时监护人,有任何进展请拨打我的电话。”
“好的。”
“谢谢。”
“不客气,左队再见。”
“再见。”
左罗挂电话:“回去吧。”
民警将安安送回拘留室,表示自己必须写报告递交内务局,左罗表示理解。三人过了通道,到了拘留所的羁押处。
羁押处相对比较森严,嫌疑人全部是单独关押,不得互相交谈,有武警站岗。这里羁押的人全部是待审或者是已经侦查完毕,等待检察院逮捕通知书的嫌疑犯。成色不一,有斯文的白领,有凶悍的壮汉。他们到这里的理由也不尽相同。有一名嫌疑犯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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