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和江雯,从法律来,江雯没什么事,从道德和正义来,江雯是养虎祸害A市,老虎虽然已经被抓,但是养虎的人却逍遥法外。我知道江姐肯定很难受,难过,让人生怜……但,她有没有想过被毁尸灭迹那姑娘的亲人?”莫妮卡道:”作为一个警察,就这件事来,你惭愧吗?”
有点火药味。苏诚拿了手杆,不着急,你们吵,我是肯定不会劝的。
左罗道:“所有的事都应该有标准,标准是一把尺子,看古今中外,法律在很多时候是权贵们针对底层人使用的武器,A市首要追求是人人平等。假设不是江雯,而是一个普通人,法律还是一样处理。反倒是你们,批着正义的外皮,谋取自己利益。还要自我赞美。”
“看来确实是立场决定一切。”
“立场是成熟人才拥有的东西,在古代,我如果是朝廷官员,我自然为了维护皇帝统治而刻薄百姓,如果我是百姓,我自然会谩骂那些刻薄我的官员。现在我是警察,我的立场已经很明确了。”
莫妮卡笑了,这是赞同的笑,不是嘲讽。莫妮卡道:“左罗先生,我问你个问题,按照你们这样的立场来办案,丁女和丁子这笔烂账你们算的清楚吗?”
“什么意思?”
“我和苏先生聊起这个案件,你们很难指证丁子,丁子的刺杀还会继续,丁女死不死?时间问题。”莫妮卡道:“可是,以我们的立场来办案,我们掌握了很多信息,足够帮助你们将丁子和丁女定罪。”
左罗回答:“HK在70年代,遍地坏警察,一个好警察进入这个系统,要么被染黑,要么被淘汰。这和美国二战后情况有些类似。起源是什么?起源是好的,警察通过暴力手段逼供,以主观判断断定某人有罪,以非法手段收集和捏造证据,一定程度上是提高了社会治安。但是伴随着权利的滥用和缺少制约,就有警察开始为自己谋利,最后看HK,廉政公署成立后受到了警察大规模罢()工抗议,他们连脸都不要了,最后政府妥协,之前干了坏事的警察概不追究,这才平息了事态。按照你们作法,在短期内是可以看见很显著的效果,但是长久以往,会将根都烂掉。A市花费了十几年,付出无数代价才建设出来的公信力,会被你们一个疏忽,一个案而推翻。”
左罗继续道:“正义性吗?组织一个商人圈,如同中世纪欧洲的行会一样,卖鱼的商人勾结在一起,压低收购价格,涨价对外出售。没办法,吊死鬼正义,没人干,必须要有利益。比如莫妮卡姐,你应该不是本地人,你为什么为了建设A市而努力呢?”
“看来是我输了。”莫妮卡皱眉:“奇怪,左罗先生一向话不多,为什么对这个话题如此激愤?”
“有吗?”左罗反问,心中一惊,没错,自己其实是因为对马局的感情,而导致自己在面对这些话题时候,内心出现波澜。换之平时,自己是不屑去辩论的。你误会我也好,理解我也好,我都是这样做事。也就是左罗内心已经将马局当成吊死鬼的人。
到这里,服务员抬了烤架下来,一位厨师跟随,将苏诚钓的那只黑鲫鱼宰杀,上料烧烤。并不只有黑鲫鱼,厨师还带了牛排等。苏诚看时间,午餐时间快到了,显然是莫妮卡已经安排好的。
莫妮卡让服务员再拿一张椅子,厨师安排好后先回去,客人自己烤肉,期间三人几乎没有交谈,左罗心态一直萦绕在自己言多必失的后悔上。
苏诚取下一只鱼,放到水潭中,自己挂诱饵,洗手,道:“左罗,有件事你可能的不对。”
“哪件事?”
“我觉得莫妮卡姐绝对不会只是为了金钱而来建设A市。”苏诚道:“我觉得还有超过金钱的东西。”
莫妮卡笑:“下一步就要查我美国的老底了。”
“也许。”
莫妮卡无所谓一笑,道:“我留下来除了准备午餐,还有一件事,我之前已经和苏先生了。但是苏先生态度让我有些担心。”
“什么事?”左罗问。
苏诚道:“阿拉拉的事。”苏诚很坦诚将莫妮卡刚才的了。苏诚道:“莫妮卡姐认为阿拉拉是我老板,我是为恐怖组织卖命,一旦我失去利用价值,很可能被灭口。”
莫妮卡点头:“所以我请左罗先生多多照顾下苏先生,恐怖分子虽然穷凶极恶,但是能力上他们是比较欠缺的。有左罗先生保护,苏先生应该不会有安全上的问题。”
什么意思?左罗看两人。
苏诚继续钓鱼,表砸,很会挑拨离间。也许她很清楚,挑拨离间对于自己是不是愿意受雇吊死鬼是没有关系的。
接下来对话就缺乏营养,大家开始聊,大约到了下午一点左右,肉足鱼饱,莫妮卡先行告辞,并且明,他们不需要收拾,离开后自然有人会清理清楚。
留下左罗和苏诚两个人,苏诚靠在护栏,拿手杆钓鱼,专心致志。左罗问:“什么情况?”
“我觉得可能是他们感觉到我们在调查刘默案,所以侧面来接触下我。”苏诚道:“还有一点你的是对的,地下党翻身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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