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罗道:“我接受事实的历史,但从不点评历史。但凡点评历史的人,都带有个人主观情绪色彩。从来没有人能完全客观的看待历史,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如同我们所熟悉的锄禾作者是个大贪官,恶官。但你只会知道锄禾,不会知道他是坏人。因为他们只想让你学习锄禾,你就只能知道锄禾。”
马局道:“我们叔侄俩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左罗点头:“是……马叔,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你敢用婶婶和我弟弟发誓,我相信你不是吊死鬼的内鬼,但是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知情。”
马局拿香烟,左罗帮忙点火,吐出个烟圈后,慢慢道:“那是我还在刑警队时候,接了一个案子,有人跳楼自杀。自杀程序,救护车拉走人,警察走个过场,就差不多了。但是我发现,四名目击者有问题。他们看见女人从六楼跳下来,我分别问他们,女人裤子是湿的还是干的?他们回答各异。我又问,女人跳下来之后,还有没有挣扎,他们明显有些慌张,四人口供都不一样。”
马局道:“我申请调查此案,女人身份很敏感,她是厂里的会计,内务局正在对厂资产重组进行调查。过程就不了,我带我的组和特警连夜驱车三百公里,一路拉了警笛冲红灯,赶到了林远县一家会计事务所,但是已经着火,里面东西全部烧光。办案时候,我已经敏锐感觉到有人在注意案件进展,并且我的办案信息向外泄漏。行动之前我一直装疯卖傻,故意偏离调查方向。行动当晚我突然点人,两人一组互相看着,奔袭林远县,但还是迟了。”
马局道:“这案件直接关系到欧阳集团收购国有企业重组上市,这家国企是上市公司,连续几年亏损,即将退市,欧阳集团挽救了他,复牌之后连续四十个涨停。其中猫腻我不懂得,我不搞商业,我是查人命案的,最后结案了,其中一名目击者自首,自己和那会计私人恩怨,就把会计推下六楼。那人四十八岁,子女都是这家国企的工人,全家全部下岗,所以才怨恨会计。我当时就想骂娘,什么鬼……但是那老工人死扛是自己杀的人,刘默用疲劳审问问了整整40个时,没拿下来,只能结案。”
马局道:“从那开始,我就感觉到警局系统不太可靠,做事情牵扯人太多。于是我就建议组建权限较大,有单独处理重大桩案件能力的Z部门。我自然也成了七组的队长,后来就升副局长,刘默接任七组。”
马局道:“你要问我是不是知情,我告诉你,我知情一些,但全部是自己的推测,不能,不敢。我对谁?我对警察,我怀疑某个企业家是坏人?我怀疑某个企业家有犯罪团队?出来被人告死。我们是警察,不能乱话。”
马局道:“我和欧阳长风私交很好,有一次酒后问起,欧阳长风半不话,很久后和我干杯:喝酒是私事,公务的话明去公司找我。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我们已经退休的那位孙局长,没有结果。”
马局:“你问我是不是吊死鬼的内奸,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你问,欧阳长风和吊死鬼有没有关系?我认为有,但是我没证据。”
左罗慢慢点头:“马叔,你看是不是只有欧阳长风和吊死鬼有关系?”
马局回答:“肯定不止,本地富豪是有来往的,比如卖电器的和影视城,关系并不大,但是他们老板私交很好,秦少父亲曾经遇见过难关,打个电话,电器大王打包票,两,十亿现金全部到秦少父亲账上。但是这种关系,不是圈内人,你根本就不了解。”
马局道:“什么叫圈内人,许璇的母亲都不算圈内人,许璇母亲更接近暴发户。我现在退下来,案件该怎么查你比我清楚,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只要我知道都会告诉你。”
左罗不愿意怀疑马局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马局知道,但不,什么原因?刘默是马局一手提拔的亲信,如果马局是吊死鬼内奸,吊死鬼想弄死刘默,马局绝对会阻止。马局不这件事来洗清自己,就明马局还不屑用这种事来解释,这是对刘默的侮辱。
四个嫌疑人,马局不是,局长经过十秘密调查,应该也不是。许璇?十有八九不是。那只剩下周断了。
……
清晨,左罗难得和苏诚一起喝茶,苏诚似梦似醒,左罗如同自言自语一般道:“如果马局是吊死鬼的内鬼,马局有可能会让吊死鬼弄死刘默吗?你经常矛盾,这是一个最大矛盾。
苏诚没回答,似乎没听见。
“次要矛盾,在马局身上,身边人,妻子,儿子,我们都找不到富豪的影子。马局也没有功成名就,还被警局辞退入狱。作为一个内鬼,他图什么?”
苏诚:“……”
左罗道:“我们还是要把火力集中在欧阳长风上……”
苏诚开口了:“你马局不是,局长我们调查了应该不是,许璇连陆任一也觉得不是,现在只剩下一个周断,为什么不应该调查周断,而调查欧阳长风呢?调查欧阳长风难度很高。”
左罗道:“只要能拿下欧阳长风,我想所有谜题都能解开。”
“我不这么认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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