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而且,拿得是那么自然,丝毫不觉得生硬尴尬。
很快,桌子上都摆满了魔域的精致菜肴,还有美酒。
二十几人面前的酒杯之中,已经被倒满了酒水。
慕轻歌举杯,对众人道:“来,这第一杯酒,是我敬各位。感谢各位,在王上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将魔域管理得井井有条。”
说罢,她将杯中酒,全数饮入,干脆漂亮,毫不忸怩。
众人跟着举杯,又有着灵鸠四人的牵动,都将这杯酒水给喝了下去。
然,这不是索胜几人举办宴会的初衷。
宴会的节奏,不该掌握在慕轻歌的手中!
放下手中杯子,索胜开口道:“王妃初来太荒古宫,王上又不在,若是王妃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们。”
这句话,看似没有什么不妥。
但实际上,不就是在暗讽慕轻歌的来历不明,出现得太巧合么?
他这话,只是一个引子。
立即就有曾经的贵族开口,“不知王妃是何处人士?王上一向不近女色,现在突然冒出一个王妃,着实让我等诧异啊!”
‘来了!’
慕轻歌手中把玩着酒杯,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
这么快就开始,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
“这位是……”慕轻歌似笑非笑的开口。
“王妃,我们魔族之人,说话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直说了吧。你说你是王上的女人,你说你腹中怀上了王上的骨肉,这些到底是真是假,我们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一道声音,直接打断了慕轻歌的话。
他的直言快语,比起其他魔域众人来说,倒是更让慕轻歌欣赏。
本来,在她心中,魔族的人,都应该是率性而为,随心所欲,修的就是本心。但是,在太荒古宫接触下来,却发现,魔族中的人,依然会尔虞我诈,阴谋算计。
当然,权力让人迷失。
一个人,被权力蒙住双眼后,总会不明不白的卷入一些阴谋算计之中。
即便是魔族,也难逃这规律。
总的来说,魔族的这些人,本性还是在的。就如索胜几人,他们有野心,在确定司陌失踪之后,野心就按耐不住。
若是换了人族,或是神族来做这件事,恐怕不会像他们这样明显和直接,会更隐晦,也更小心些。
现在说话的人,终于让慕轻歌感受到了一把魔族人的坦率。
她嘴角轻扬,问道:“那你想让我如何证明?在你们心中,我无法证明我的身份。那么,你们又如何证明我不是王上的女人,我腹中孩儿不是王上的骨肉呢?”
“这……”那声音迟疑,败下阵来。
是啊!他们可以不信,但是也拿不出否定她身份的证据。
慕轻歌笑道,“如今,我坐在这个位子上,就是这太荒古宫的王妃。既然你们拿不出证据,证明我的身份是假的,那么你们在说话的时候,就要慎言。诬蔑王妃,是什么罪,我想不需要我来提醒诸位吧?”
她的话,令宴会安静下来。
原本奏响的曲乐,也不知何时停止,等待着上场的舞姬,也都跪在殿门口,大气也不敢出。
她们眼前没有遮挡,可是能把坐在主位上,谈笑风生的王妃看得清清楚楚。
面对这么多大人物,她却依然保持淡定,那张美得难以形容的脸上,一直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就连她的眉宇间,也染着一层淡淡轻狂的傲然之气。
鲜少有女子,能如她那般耀眼。
跪在地上的一众舞姬,偷偷打量着她们的王妃,双颊不自觉的绯红起来,一双双水灵灵的眼中,充满了倾慕之色。
她们似乎心中已经隐隐明白,为何一向不近女色的王上会拥有这样一位王妃!
这样的王妃,连她们这些女子,都会忍不住倾倒,又何况是男子呢?
“你们可以质疑我的身份,也可以继续不信。我也不需要你们相信什么,你们只要记住,在你们还未找到证据证明我是冒牌货的时候,我就是这太荒古宫的女主人,这就够了。我腹中,有着王上的骨血,是你们未来的储君。”慕轻歌掷地有声的道。
她来,不是为了替司陌整顿朝纲,而是为了帮他稳住局势。
她越是底气十足,这些人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王妃的来历似乎太神秘了些。我们多方打听,却没有得到丝毫结果。若不是孤崖和孤夜说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王上已经有了意中人。”又一人提出疑虑。
不过,这一次,他的语气要柔和许多,不似之前的尖锐。
慕轻歌冷笑,说白了,这些人跟她耍的伎俩,也就是对她身份的质疑而已。
“你们是觉得孤崖和孤夜有这个胆子说谎?还是说,你们自认为自己比孤夜和孤崖二人,更接近王上?”慕轻歌笑道。
孤崖和孤夜是什么人?
可是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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