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压力,赢得原來的信心,
很快,午休时间过去,下午的战斗再次來临,
当有人再指名道姓,挑战厉寒,牧颜北宫等四人时,厉寒等人,都是拒不出战,让所有人哗声一片,嗤之以鼻,
然而,他们却不为所动,安静如山,四周的人,都离他们一大段距离,隔得远远的,
然而,在第六场,一名黄脸青年,在战过两场后,心神疲惫,厉寒眼睛一动,瞬间看出他的缺点,在左手,立即吩咐牧颜北宫上台,战胜他,
然而,在牧颜北宫身形刚刚站起,欲发动挑战的时候,蓦然间,另一名弟子先他一步,跳上擂台,替换下了那名黄脸青年,
厉寒的脸色微微一变,
本來想阻止牧颜北宫,然而,他此刻,心中的火焰,已经和一座压抑了太久的火山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看对方也不如何强大,他不顾厉寒的劝阻,身形一纵,已经跃上了擂台,
两人面面相觑,
“报上名來,”
牧颜北宫冷冷地道,
“阎蓝山,”
对面,那名佩刀青年,却不疾不徐,一脸轻风自然的微笑,
台下,厉寒眼睛垂下來,神情变得有些疲惫:“北宫要输了,”
“啊……”
杨晚,尹冬书,牧颜秋雪都急忙看向他,尤其是牧颜秋雪,一脸焦急,毕竟,台上那是自己的哥哥,
可是,都还沒打,怎么就知道要输了,然而,厉寒此刻,心中却只感觉到累,
是啊,不用打都输了,可是,牧颜北宫却看不出來,这就是差距,
果然,
交战片刻后,“砰”,一声重响,牧颜北宫的戮神战斧,被人用刀轻轻一挑,便握不住手,飞落擂台,引起别人一阵惊呼,
而他的人,在闪避不及之后,被一柄寒光闪烁的蓝色长刀,横在脖子之前,
凉意侵肤,寒意入骨,这一刻,牧颜北宫的脸色,变得无比灰败,就和精气神,全部消失了一般,只剩行尸走肉,
擂台之上,不许出现死亡,不然,下重手的人也会获得和他同样的下场,所以牧颜北宫并未受伤,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下擂台的,走下擂台之后的他,一言不发,只是垂著头,脸色木然,一点感情波动都沒有,再也沒有之前一定要上台,跃跃欲试的样子,
昨天加今天,就因为他的失误,连续损失三枚令牌,几乎昨天他赚的,全部赔出去了,他不能不伤心,
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对不起厉寒对他的信任,这让他心中,无比沮丧,直接丧失了再次上擂台的勇气,
随后,和上午同样的场景出现,厉寒的猜测,最终都成为了事实,
不断有人上台挑战杨晚和尹冬书,虽然刚开始他们不为所动,但随著别人的辱骂,讥讽,嘲笑,甚至殃及亲人,他们再也控制不住,
因为激怒,所以最终,他们获得的令牌全部赔了出去,别说再如昨天那般轻易取胜,就算想要保留一场,也不可得,
对此,厉寒再也沒有开口阻止,一直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要怎么做,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
而随著那些专门上台只为与厉寒等人作对的几人,在出发之前,都同时隐晦的向一个地方看了一眼,
那里,坐著一个头角峥嵘,面有风云激荡之色的白衣年轻人,在得到他的首肯之后,这些人才出发,
终于,厉寒锁定住了他,悄悄传音尹冬书之后,尹冬书告诉了厉寒答案,
那个人,是一个在世家门人中,有著不输于散修第一人慕容暖的年轻高手,他的姓名,叫‘百世麒麟’冷枯松,
“冷枯松……就是他,看破了杨晚,牧颜北宫,尹冬书三人的破绽,而后传音告诉别人,让他们上台,”
“只是,我怎么不记得得罪过此人,昨天,他似乎也不在我们圈子旁边,也不是借机上台的那批人之一,”
“这样的人物,本身就已是天纵奇才,在这斗神台下的圈子,只怕也是数一数二,根本沒必要这么做,凭他的实力,只怕就足以挑战所有高手,”
“那么,他为什么要刻意针对我们,而且……还发动了这么大的力量,”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不过不管如何……”
虽然不明白为何这名看起來明显气质身份都不凡的年轻人,为什么刻意针对他们一样,但是,厉寒却已然彻底明白,此人,并不是冲著玄铁令而來,而是有意识的狙击他们,消耗他们的仙功,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自已的意思,还是听从了别人的吩咐,但是……”
在杨晚,牧颜北宫,尹冬书三人,身上所有的令牌彻底消失,再也沒有一枚令牌可供他们上台挑战时,
厉寒终于,缓缓站起了身來,脸上露出一股冷酷到肃杀的气息,
一股可怕的气势,如风虎云龙,龙吟虎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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