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结交方式,强强联手啊,一旦千仙湖与某器道名家结盟,对其他器道世家怕是一个颠覆性的打击。”
这倒也是,器道是以技法扬名天下的,而千仙湖,却库存有各种神材,如果与技法出众的器道世家结盟,乃是双赢的结局,器道世家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各种神材,而库存有各种神材的千机湖神材也有了最好的用途,可不是双赢吗?
这一组合,对其他器道世家实在是一种打压!
“那是必然!”紫衣人道:“其实先前千仙湖已经向九大宗门之一的展氏抛下橄榄枝,奈何展氏实在是太愚蠢,居然硬生生错过。”
“你说的是展氏招亲?”
“当然是!”
又来了!叶天最不喜欢听的话题再度提起。
幸好下面的话题他还是有兴趣的,白衣人道:“听说展氏也已经到了,那个展云霞与展家圣子展飞前天就已到达。”
“是啊,这次该轮到千仙湖给脸色他们看的时候了!”紫衣人道:“我预计将会有一个响亮的耳光在等待展氏。”
“响亮的耳光只怕未必打得上去!”另一人道:“这次比赛是由流光宗主导,流光宗何等身份,岂由千仙湖捣鬼?只要展氏能够以器扬名,解开古玉之谜,他们立刻就成为九大炼器名家之首,流光宗也必定刻意结交,在那种情况下,千仙湖就算想报这一箭之仇,也只是自讨没趣。”
这是一个相对年轻的人,身着灰衣,但神态自若,气度非凡。
“欧阳兄所言甚是!”紫衣人道:“但展氏要想在本次大赛中扬名立万,只怕极度艰难,流波域炼器九宗,展氏实力充其量也只是不垫底,如何能够脱颖而出?”
“炼器宗门排位,比的是整体实力,但本次古玉解密,凭的却是个人修为。”那个欧阳道:“哪怕展氏整体实力不强,展飞个人的修为却是了不得,此人专修器道,据说器道造诣已达逆天境。”
旁边两人微微一惊:“逆天境?这乃是器道中的长老境,他年纪轻轻,也达到了如此非凡境界?”
“是!本门有一长老曾亲眼见过,此人身居飞云峡,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峡吗?有亭有台有桥,而这些风雅别致的亭台桥,居然全都是他炼制的兵器。”
“以亭台楼阁为兵器,骇人听闻!好本事啊好本事!”紫衣人道:“看来,他对本次大赛是志在必得了。”
“志在必得?”另一桌传来长笑:“区区一个展飞,他算什么东西?亭台楼阁为器,又何足道?”
此言一出,周围所有人全都大惊,眼前之人何许人也?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
这是一个年轻人,大约三十,长身玉立,温文尔雅,但此言一出,众目睽睽之下,他手托酒杯潇洒面对,显示出此人之非同一般。
“阁下何人?”欧阳站了起来。
“凭你不配问!”年轻人陡然起身,射向天空,身法之奇异,匪夷所思。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他一离开,他坐的那张椅子突然变形,变成了一只大口袋,而桌上的杯盘碗筷居然也同一时间变形,有三寸小剑,有四寸小叉,哧地一声,一齐投入口袋之中,口袋飞起,射入空中年轻人的眉心,空中年轻人一个转身,化成一座大炉模样,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轻人刚刚独坐的那张桌子所在的方位成了空白。
他进入酒楼,居然自带桌椅板凳,自带酒具,人一走,所有的东西随他而去,这些全都是兵器!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
那个欧阳脸色已经大变:“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
“器道鬼才向行风!”
“你说的是那个号称孤人挑战天下的器道狂徒?那个无门无派却扬名天下的器道逆子?那个曾将路飞云气得吐血的苍月之后?”
“正是他!传言此人以身为炉,以炉为己,刚才空中现出苍月孤炉,正是他的独门标记。”
向行风,器道鬼才,无人知其来历,有人传言他一身器道秘诀来源于十万年前赫赫名家、早已灭亡的苍月宗,也有人说他并非苍月宗遗孤,而只是偶得苍月炉从而从学成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器道超凡脱俗,曾将天下排名前五的器道名宗厉风谷圣子路飞云气得吐血。
今天他也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白衣人道:“莫非流光城本次邀请的器道人才不局限于天下九宗?”
“应该是!”紫衣人道:“流光城本次举办的器道大赛并不是正规意义上的器道大赛,只是一种选择,目的是挑选奇才解密古玉,当然不会局限于天下器道九宗,而会着眼于天下,象向行风这种专行偏门的器道鬼才,或许才是他们更在意的目标。”
是啊,本次器道大赛并不是排位赛,严格说起来,是寻找灵感之赛,拼的或许不再是功力,器法,而是对器物的了解。
正规宗门弟子接受的是最严格的教育,他们的眼界虽宽却也太正,要想真正解密古玉,流光城需要多元化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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