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
“娇生惯养,我看看。”穆梓轩想也没想的便蹲下了身子,不顾她的抗拒抬起了她的脚来,在看见脚后跟那破了皮的肌肤之时,他那英气有加的眉宇越发的紧锁。
“谁娇生惯养了,你行的话你去走走看啊!不定比我还要不如呢?”打定了主意不再去以他为中心,也就没有了所谓的伤害,其实这样子真的挺好,各自走在两条永远都没有交叉的平衡线上,偶尔的一个垂眸,便是彼此的镜子,没有任何的虚伪可言。
“我去拿药箱。”淡然无波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出了卧室。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撞邪了吗?要不干嘛突然之间对自己这么好啊!都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他该不会是想着要算计自己什么吧!
不是她生性多疑,实在是他太过的反常了,而一般面对这样的一种状况,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肯定是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又或者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从而用行动的方式来想得到自己的谅解。
又或者是自己全部的猜测都不对,他之所以会讨好自己,目的也只不过是想要自己对他心存感恩之心,最终让她无怨的退出,只为了成全他跟贝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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