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身法奔行,
后方,一道朦胧的身影,如一尊神祗一样闪烁,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突兀出现,追杀了下來,
“妖帝九斩~化道。”前方,魁伟的男子大喝,在其双眼中射龘出两道龙形光柱,斩白那道朦胧如神一样的男子,
“古之大帝所遗神术果然压盖世间,你虽堪比圣主,但可惜遇上了我,终究是差了一筹。”后方的男子,一指点出,一片滔天神光一下子压盖了整片大荒,
“老子这么多年都过來了,都沒有被你们杀死,我不就不信邪今天会殒落在此。”雪天风喝道,他浓眉大眼,很是魁梧,此时浑身是血,妖帝九斩齐出,顿时打穿了大荒,与那个人大战在一起,
雪神山,一片原始山脉中,寸草不生,赤地万里,子兮火眼金睛,两道光束逆天而上,他的身上有一道道裂痕,
他手中的乌金大斧沾着血,污迹一块又一块,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在其身后千惠遍体鳞伤,倒提狼牙大棒,背负着半边身子都几乎烂掉、不断咳血的小凳子,
“圣皇子你莫要自误。”另一边有一个人冷笑连连,
“对我出手,很好,很好,我倒要看一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我要杀了你们所有的人。”子兮无比愤怒,身上有不少伤口,浑身金色的毛发染血,
“圣皇子,你要知道,而今一个身份更显赫、比你还要尊贵的天皇神子正如日中天,你若做出这样的选择,对你形势不利啊。”追杀的人很冷酷,
“哦,不死天皇的后人也要出手了吗,,看來我父皇当年选择是对的。”子兮眼中精光一闪,
前方的人脸上挂着冷漠的笑容,沒有说话,眼中很沧桑,仿佛有岁月变迁,有山河崩塌,绝代高手气机流动,
“子兮,当年你得知自己父亲來历之后,就已经伤神了,你还是快走,这里我们帮你撑着。”垂死的小凳子艰难的开口,
“你亵渎太古族的天皇神子,当心被人听到,会将你永镇炼狱中。”追杀的几人冷笑,
“镇压你妈,老娘反正也活不成了,有种镇压我,让我活上一万年,饱受炼狱煎熬也认了。”小凳子叫道,
“这倒也是,中了古之大帝所开创的神术必杀一击,就是那个圣体冷牢宫回來也必死无疑,可惜他再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上了,不能杀他真是一种遗憾啊。”
“嗡。”
乌金大斧压塌虚空,子兮浑身金毛射龘出万丈神光,大叫道:“少说废话,手底下如果不行,今天我砸死你们全部。”
大陆南部地域,魂力岛一座巍峨高耸的玉台上,皎洁的月光洒落,一个紫衣少女仰望星空,怔怔出神,
不多时,一个满身血迹,头上笼罩光环的男子一步一步走來,登上玉台,充满了疲惫,身上有很多可怖的伤口,
“我去晚了,只见到一些血与骨,我与一些人大战了一场,希望他们无恙吧。”
“难道又像是那只驴一样,自此战死从世上消失了吗,这些年來小婉萍去了哪里。”少女被清冷的月华笼罩,明净出尘,如广寒阙中的神女,正是雪儿,
“我真的希望那只驴沒有死,有它的无穷神阵的话,他们会好过很多。”白飘零叹了一口气,
灿烂的星光,无尽的遥远,雪儿仰望星空,注视另一端,道:“时间如水,转眼十二年过去了。”
遥远的紫微星域,冷牢宫也在观星域,他在辨认,哪里是目的地,哪里是北斗,因为身在不同的古星,所见天象是不一样的,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他想到了很多,思念故乡的亲人,更怀念北斗星域所经历的一切,
他还记得挥别时的情景,雪儿微笑着落泪,话语似依然萦绕在耳畔:“夜里,我会仰望星空,望向另一边,为你祝福,我知道你在那一端。”
“如果你也忆起我,可以看一眼头上的星空,我在这一边……遥望。”当时少女的笑容很灿烂,但却分明有泪花在闪动,
随后,想到那些故人,他心中一阵悸动,
该杀人的差不多都杀了,他们不会有敌了才对,可冷牢宫却有些不安,
雪天风身为雪神山的传人,有妖族相护,小凳子他们又有魂力岛还有天庭做背景,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惹,
“为何每当我仰望北斗星域,想到他们都会有些不安。”
冷牢宫站在山峰上,被月辉笼罩,通体发光,他仰望北斗星域,苦苦思索,到底会有什么变故,
“十二年了,我想回去,我想去见他们,我要离开紫微古星域。”
可是,跨越星域,谈何容易,连上古圣人都很难做到,雪天风、小凳子、大黑驴、小婉萍、雪儿一个个鲜活的面容,浮现在他的眼前,这一世还能见到吗,
在这个深夜,冷牢宫盘坐青松下,头顶银月盘,做了一个噩梦,大黑驴战死了,雨儿被人杀死了,柳寇被镇龘压成了肉泥,雪天风满身是血在冲他惨笑,子兮在与人浴血大战,很是惨烈,小婉萍迷失了,又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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