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抢劫,不专业一点怎么行?”易豪恬不知耻的笑了笑,声音很爽朗,只是那块蒙在脸上的布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好吧,真服了你们。”他翻了个白眼,一抖马缰,早已经被其驯服得乖乖的战马立刻撒开四蹄,向那不远处的小村子冲去。
“踏踏踏踏——!”
一阵阵象征着死亡与掠夺的马蹄声,向远方飘去。
......戈培尔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那些正在往这边冲来,明显来意不善的骑兵,面如死灰。
“这里怎么会有骑兵,怎么会有骑兵?”他颤抖的站在原地,很想扭头就跑,只是理智还在告诉他——如果转身逃跑,被骑兵追上必死无疑!他稳定了下呼吸,拔出那柄剑锋都已经锈蚀些许的佩剑,激发出体内那稀薄得堪比纸张的战气,摆出了一个十字剑起手式,配合长年当佣兵积攒下来的丁点杀气,倒也有些威武,可惜那一直在痉挛的双脚,把这种气势破坏得一干二净。
骑兵越来越近,他伏下身,准备劈砍马腿。
不够令他疑惑的是,两者相距已经不到二十米,对方仍然没有抽出马刀的意思。
“砰!”
一颗子弹猛然打到了他脚下,巨大的声响和脚下崩飞的土块把他吓了一跳,还没等他有其他动作,“砰!”又是一枪,9毫米大口径子弹把他的右腿搭了个对穿,子弹撕裂肌肉,撞碎骨骼,血液一下就涌了出来。失去腿的支撑,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戈培尔扔掉了手中的剑,匍匐在地,涕泪横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三十多匹快马经过他的身旁,冲进小镇。在杂乱的马蹄声中,游南哲附到他耳边不远处,轻声道:“卑微的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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