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世子的侍妾,立刻就能令整个惜月城的人对我们郑家另眼相看,哪怕是城主也得毕恭毕敬,这是一举双赢的事啊!这么看来,玉珍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可是二叔公,您别忘了,世子的一位未婚妻可是霍格尔家族的嫡系,瑶儿要是成为他的侍妾,我们郑家必定会承受来自霍格尔公爵府的怒火!”郑应岚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恼色,但马上就忍了下来,提醒道。
“那也是霍格尔公爵府,不是护国公府!我们惜月城和清河郡,可都不是霍格尔公爵的封地!”郑海明丝毫不以为然:“护国公府目前人丁稀薄,年轻一辈中就世子和平安伯爵能够修炼,至于嫡出的王越琳,那是要外嫁的,不能算。所以,护国公必定不介意为世子广纳侍妾,多多开枝散叶,毕竟世子的资质举世罕见啊!谁也不敢担保,哪一个侍妾就不能生出有光灵姓的孩子。”
“如果瑶儿成功地为护国公世子诞下有光灵姓的孩子,哪怕是不能继承爵位,也必须受宠爱,那我们郑家自然也有了更进一步的希望!”
“以护国公府的门第,我们若是没有正儿这样的关系,根本就靠不上去!现在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能让世子亲来我郑家探望正儿,我们就应该立刻抓住!”
“再者,既然关前辈来了,你也应该请他老人家为玉玲看看,有没有办法医好她的身体,让她再给你们郑家生个儿子!她好歹也是你的平妻,不是那些随随便便的妾室!一旦生出儿子,也能有一个嫡系的名分……”
郑应岚的嘴角直抽抽,心里恼怒十足,暗道这二叔公夺嫡之心不死,实在可恶,只是碍于郑海明的修为和辈份,不好直接发作:“二叔公,您说得似乎有一定的道理,但如果玉玲昨天的那番狂言没有被世子亲耳听到,或许这番艹作还有可能,可既然被听到了,世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唬弄的主!”
“再者,就算是玉珍再生出儿子,有正儿和柱儿在,也没有他的继承权……。瑶儿的姿色在我们惜月城还能称得中上,但世子在**那等环境,见过的绝色何止数名,又岂会相中瑶儿……若是碍于正儿的关系,将瑶儿收入身边,却又不去宠爱于她,岂不是害了瑶儿的一生,又断了我们郑家的这份情面?”
“这么说,你是坚决不肯原谅玉玲了?”郑海明没想到自己耗费如许口舌,还带着一众依附自己的郑家族人前来震慑,都未能说动郑应岚改变主意,顿时恼了,声音迅速一沉。
那些郑家族人一一交换着眼色,对郑应岚此次如此强硬也相当意外。
“二叔公,很抱歉!我这也是为了保护玉玲。若是被火龙男爵发现玉玲还在府中住着,只怕玉玲的姓命不保!送去庄上,好歹还能躲过一时!”郑应岚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这里是男爵府,真正应该能做主的是他,而不是这个庶出的二叔公!
“好,那老夫问你,你打算何时把玉玲接回来?等世子他们走了以后?”郑海明板着脸,声音已透着明显的不满,并有股咄咄逼人之势。
郑应岚断然摇头:“不行!除非正儿病愈!否则,我不想玉玲回来又去搔扰他!”
依计划,郑光正必须是在娶回米丽雅之后才“病愈”,而到了那时,这位玉玲夫人就算是被接回来,也无力再搞出什么风浪,也算是对王越锋等人和大儿子有个交代。
“什么?等正儿病愈?那若是正儿一辈子不痊愈,你就打算一辈子让玉玲呆在庄子上?那又让谁来打理府中事务?”郑海明一听就立刻发作了,将右掌在茶几上重重一拍,顿时震得茶几下的坚硬石板咯吱一声,微现一道裂缝。
“二叔公!请注意你的言词!”郑应岚见他居然以武力来威胁,也是恼火地一声大喝:“现在关前辈已经过来治疗正儿,而且也开出一应的治疗方案,你这说话,分明是质疑关前辈的水平!更何况,正儿是我男爵府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你却公然诅咒他无法病愈,是何居心?”
“好啊!郑应岚,老夫还道你怎么突然就横起来了,连老夫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原来你以为有关前辈在这里,老夫就奈何不了你?”郑海明双目暴瞪,透出不屑的怒火:“哼,关前辈的医术再厉害,没有足够的药材,他也无力回天!你以为淳于家族就那么傻瓜,远在玄武洲,还任凭你们开口索要东西而不推脱?再说,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关前辈根本就不会管!老夫现在就警告你,玉玲你可以暂时先送走,但等世子他们离开后,你必须马上把她接回来,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不可能!二叔公,你别忘了,这里是男爵府,不是郑家的宗祠!我郑应岚才是这里的主人,敬您是长辈,让你几分,可不是由着您来在府中横行!”郑应岚怒极,砰地一声重重砸在身边的茶几上,顿时将两杯茶中的热水都震泼了一桌。
“是么?老夫就是要横行,你能拿老夫怎么样?还指望着你那个周游世界如今不知在何处的爷爷?”郑海明蓦地发出一阵不屑的冷笑。
那些本来是想逼宫的郑家族人没想到一直对郑海明相当恭敬的郑应岚今天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定要和郑海明相抗,顿时面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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