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苦笑:“我其实蛮怕你刚刚的想法……或者说。我害怕每一个丝绸人氏会那么看我想我。”
“尽快打扫战场,能带走的全带走!调一批灰矮人过来,让他们看看这里有什么建筑结构象是密室或地道!”罗比退着步走过来,奇怪地看了看白素素,拍了拍有点有点失魂落魄的壹条:“没事吧?”
“没事。”
“不是我这么想,而是你的确这么做了。”白素青看到罗比走开了,压低声音说道:“极光。你可是带着异大陆地军队来剿灭我们丝绸的神兽门派,这还不算叛徒?如果没有你,你地老板怎么能找到花廷的所在地?”
“花廷和九太子本来就有仇,我们来报仇不对吗?”壹条不耐烦地打断了心上人的话。
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态度似乎有点粗暴,壹条又讨好似地帮白素青把一缕散乱的如云秀发掠在了耳后,握住心上人的小手,歉意地笑了笑:“青青,你不要把所有事都牵扯到民族和地域上去好不好?我可以发誓,我绝对不是丝奸!我也没想过出卖自己的故土去换取什么!”
“为了牵强地仇恨来到花廷大开杀戒。这就是你的理由?不对吧?应该是花廷有玉皇,有‘财神玉盂’,这才是你们来的理由!你们来花廷。就是为了抢这个法宝!”白素青愤然将自己的小手抽出了壹条的掌心,目光凄婉而震惊地看住了情郎,语气战栗:“为了让自己抢的理所当然,所以你们硬是给自己找了理由!”
“你的推理还真滑稽!”壹条感觉有个无形的隔阂,正象山一样在曾经心心相映的两个人中间悄然产生。
“我不这么认为.”
“就算你说地对!”壹条不屑地笑了:“那我问你,如果是丝绸大陆其他的神兽行会来花廷抢‘财神玉盂’,你还不会这么生气?”
“你抢和别人来抢性质不一样!”
“你这叫双重标准!正义就应该保持一个标准!”壹条冷笑道:“花廷的玉皇以美色为诱饵,四处招揽良才,他这么做,有考虑过被他拿来做筹码地女子心里怎么想的吗?这难道就是正义?当然不是!为什么没有人去诘问玉皇?因为花廷的实力摆在这!”
“你刚刚说的其实全是一些谬论!”白素青浑身都在发抖,摇着头,目光痴痴地看住了壹条:“我看的出来,就算花廷没有把柄落在你们手里,就算没有九太子,你们也一样不会放过这个拥有‘财神玉盂’的神兽行会!你们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好让自己不觉得亏心!”
“我真的好怕……你现在追随的那个老板……我经常会看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邪恶的光芒,那种隐藏在目光底处的血腥和狞厉让我真的好怕……”白素青轻轻靠在了壹条的胸口,仰起泪眼哀求道:“极光,我很怕你也会变成那样。”
“我们俩生活的世界已经完全两样了。”壹条地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再往下说了。或者说他有很多感觉和理解,却无法归纳成语言来说服自己的心上人与自己看齐。
“或许你是对的,但我还是维持我现在的看法。”壹条沉默了一下:“老板曾经说过,任何原始资本地积累都是血腥的!这一点我们也不例外!但是翡冷翠从建立到发家。我是一路看过来的,我不否认老板做事有时候比较功利化,他的头脑一向就是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但老板他也有原则,你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才会动你!至少我从未看到他对哪个正人君子下过手!这一点你可以说他是替天行道,也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干净人!”
“凭什么你干坏事我就不能动你?凭什么?就凭大陆的分别吗?你没看到老板长什么样吗?他也是黑眼睛黑头发,我一直怀疑他就是我们丝绸大陆的人!”壹条搂住了白素素,鼻息粗重。语气也开始激动:“至于正义和邪恶更是扯淡!这世上哪有什么正义和邪恶!有的就是立场!你是你看法我是我看法,大家还不是站在个人角度为自己着想?”
“自己的角度?呵呵……”白素青冷笑连连。
“素青我敢向你对天发誓。我们翡冷翠的确没有任何打算,想依仗自己地势力从丝绸大陆掀开无尽的战火,捞取什么利益,我们只是来报仇!法宝是顺手牵祟!”
“这是多么可怕地强盗逻辑。”白素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终于承认了,你们是为了法宝而来的!”
“花廷是花爵中人组建,以玉皇和四大花仙的所作所为,身为花王的老板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壹条耸耸肩膀:“翡冷翠要和谁解决问题。就是剑与火,这一点无论你说我们是强盗也好,不是强盗也罢,都是事实!”
“以后要是有更厉害的人来抢你们呢?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吗?”
“没有本事保护自己,被抢还不是活该?你难道还指望哪个正义先锋站出来,来保护你?”壹条悲凉地大笑:“你又要说我讲地话是强盗逻辑了!可这是事实!你想把善良寄托在别人的性格上,本身就是一种鸵鸟谬论!就连苦行僧侣都知道,这世界上不可能人人善良!与其哭诉强盗的凶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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