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不再是刘震撼需要考虑的了。
一加一等于二,这大家都知道,可谁研究过为什么等于二?
刘震撼在南疆入伍前,虽然文化水平不是很高,可一手汉字却写得着实地道,雕刻就更不用说了,那时候没参军之前。刘震撼和哥哥在家成天用木头、石蜡,逮着什么就刻麻将,比起今天光刻歌词也差不多。
哥哥喜欢带着他到处去拓片,逼着他临摹书法。小时候粮食不够。兄弟俩都把吃的省给妹妹,自己用精神食粮充饥。
哥哥的梦想是非成为一个书法家,刘震撼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画家。刘震撼长得虽然粗豪,其实还是有点文化天赋的,那个时代很多有天赋的人都被埋没了。
刘震撼想长大去画春宫,哥哥和他在大街上看过“破四旧”的时候被烧掉地春宫画。那张《熙陵幸小周后图》让刘震撼至今记忆犹新。
只是他们俩都没想到的是,短短几年之后,一个今后成了最大的黑帮教父,一个成了异世界纵横大陆的比蒙天王双祭祀。
绿魔们惊讶地发现这位领主大人一边篆刻着樱桃木柄,眼角居然噙着世许闪动地泪花,这种泪光真挚的没有一丝掩饰,完全不同于这位领主大人平时的铁血作风。
“人生啊人生……”老绿魔不禁有点唏嘘了,抹了抹眼角,感慨万千。旁边那个绿魔觉得自己这个同伴有点傻B。他的嘴角鼓起了老大一块,是刚刚被一耳光抽的,旁边还有一个瞎子还在摸索着红土墙壁。
刘震撼手法有点生疏了,花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将每首战歌各刻了一根法杖,舒服地伸了个大懒膊,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再刻一副麻将吧,正好一家四口。
但是接下来怎么把魔兽血吸到字里面呢?刘震撼自己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难道也靠冥想?
刘震撼决定试试,从箱子里取出了几种和战歌光环颜色相对应的魔兽血液,用冥想的方法试了试。
他从来就没有靠冥想积攒过歌力,这次一试,果然一点用也没有。
刘震撼不死心,又试了试往魔晶灌注歌力一般,魔兽血液咕嘟咕嘟冒了一堆泡,变成了鱼籽一样地滚圆,堆积满了整个玻璃瓶,可还是无法象绿魔萨满那样游动到法杖上面来。
刘震撼陷入了沉思。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回自己窑洞去找支鹅毛笔过来,把这个魔兽血液涂上去看看。
出了窑洞,刘震撼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坐在红土高坡的翘岩上。
这块翘岩是嵌在红土高坡中间的那个石头神像伸出的胳膊,那个石头胳膊不知道哪一年就断了,现在就剩下一块翘着的石头茬子会当临绝顶。刘震撼没走近就看出了这个黑影是谁了。
体形这么纤美,背后生着一对翅膀的,全翡冷翠只有一个人。
今晚天气阴晦,香帕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歌坦妮的脸埋在翅膀里,肩膀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激烈地夜风吹得她的长发不停地摆动着,刘震撼走近了,有一缕发稍轻轻地撩动他的鼻子。一股好闻的香味,象家乡的桂花,又不象。
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又是自己导师的导师地导师地女儿,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怎么就搞成了这样?刘震撼忽然觉得有点内疚了。
扯下了简体地羽翎衣,一抬头,也认出了是李察这个匹格领主,猛地站了起来,愤怒地看着他。美丽的眼睛上一片晶莹的泪珠。
“对不起……”
“滚!”歌坦妮说。
“我们之间本来没有过节地,我也不想有……”刘震撼说道:“有的事情发生了也就发生了,你想逃避也是逃避不了的。也许笑一笑就过去了。”
歌坦妮不再作声。
“出糗的事又不是只有妮一个人遇到过,我就遇到过比你还要糗的。”刘震撼继续说道。
“胡说!难道你也被人……”歌坦妮终于忍不住反驳了,但下面地话她没好意思说地出口。但刘震撼不用猜都知道,歌坦妮的脸这时候肯定红了。
刘震撼嘿嘿一笑,跟歌坦妮讲起了曾经在暗精灵巢穴冒险的事,包括和暗精灵女王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得那事情。全说了出来。
刘震撼讲故事很有一手,没有带上一个粗字眼,歌坦妮听得都有点入迷了。
“我被一个尊贵的亲王和自己的下属看到了这事,你说我糗不糗?”刘震撼说道:“我连凝玉和艾薇儿全都没敢告诉。”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歌坦妮问道。
“我觉得欠了你的。”刘震撼说:“我原先只是讨厌你而已,仅仅是讨厌,没到恨,我不希望一个纯洁的小女孩一辈子心里都背负着一个阴霾。”
“我恨你,甚至想过以要杀了你。”歌坦妮说道:“虽然我没杀过人,但我真的很想你是死在我剑下的第一个。”
“那是做梦。”刘震撼毫不留情地说:“这个世界上,能杀我地人除了在地狱就是在天堂。”
“你真狂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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