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我俩就站在原地,全都竖着耳朵听着。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一定点别的动静都没有。
只有那段声音。
而且看方向好像就在前面,我俩全都屏住呼吸的往前走着,头灯的星点光亮在这漆黑的走廊里显得那么的藐小,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声音,体验这未知的恐惧,简直是提心吊胆,步步艰辛。
每走一步,我的神经在紧绷着,生怕旁边在多出什么声响,我明显感觉,浑身上下的感官神经都异常敏感起来,我甚至都似乎能觉察到灰尘落在我脸上的感觉。
我慢慢走着,当我路过一个好像船舱隔间的时候。忽然,我感觉到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我,拼命的向后拉,我浑身汗毛机灵一下全部竖起,猛的回头,刚想挣扎。只见原来是彭阳使劲拉住我蹲了下来。
一看是他,刚想怒斥他几句,却发现他战战兢兢的蹲在地上,脸的一侧紧紧的贴在那个隔间的门上听些什么,我刚想说话,他把手放在嘴边做嘘声状,我就这样看着他,却发现彭阳的眼睛越睁越大了,显然好像听到了什么。
出于好奇,我也把耳朵凑了上去,想听听那个嘈杂的声音是不是从这个隔间里传出来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着,我隐隐约约的好像听见屋内有人说话,断断续续,接着,一段清晰的歌声从隔间传来:“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晓露湿中院,沉香飘户外,寒鸦依树栖,明月照高台,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我和彭阳一惊,同时把头抬起,眼睛中的恐惧不能用正常来形容,我俩对视了几秒,异口同声的说道:“这,这动静怎么像民国时候的?”
接着彭阳更是全身抖成一团。颤颤悠悠的说道:“这,这不是民国时候的李香兰唱的《何时君再来》吗?而且里面好像放的是一百多年前那种转动的唱片……”
彭阳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我早已猜到他想要说什么了,我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住了。时间仿佛停止,种种可能与疑问在我大脑里飞快的思考着,在一个一百年多年前像沉船似的船舱里面,竟然出现了民国时候的歌曲,而且效果好像还是用那种转圈的老式唱片放的,情景那样的真实,声音那样的清晰,这里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这鬼船里的东西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彭阳还是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我,紧皱的眉头和不安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和我同样的疑惑,可能他在和我想着同样的问题。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我明显的感觉到脑门渐渐渗出了冷汗。一股阴风略过,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我现在心里非常矛盾,也不知道该不该推门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景。
可我的本事有多大自己心里有数,而且姜师爷和双刀女孩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紧找到他们俩然后再说。
彭阳看起来也左右为难,手一直扶在门上面,看起来也在犹豫该不该推开。
这时我小心翼翼的站起身,直接就往后面退,然后对彭阳摆了摆手,示意我们离开。
我也见他有些不甘心,可想了想,直接也站了起来。
正当我们两个刚想迈步的时候,竟然听见一“呜呜”的声音,我俩全都愣住了。
虽然非常害怕,可还是又凑了上去,紧接着又出现轻微像鞋在地上用力摩擦的动静,这一次我终于确定了响声的来源,就是这个隔间里发出的,我轻轻的拽了下门。屋子的门却好像上了锁。
我用力的敲了几下门,接着鼓起勇气喊道:“谁他妈在里面”,这时候那个“呜呜”的声骤止,换成的声音确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使劲的挠门,我吓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附着耳朵贴在门上听着。
只听见里面几乎是从喉咙费了很大的劲勉强挤出几个字:“快……点……走……快……走…….快……走……快……”
我下意识的蹭的一下跳了起来,由于跳的太猛,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不过我大脑中却突然想到一个名字,东子。里面的声音竟然是东子,可他不是死了吗?
我用力的敲着门,大声的吼着:“东子,东子是不是你?东子,东子”
只听里面挠门声更加剧烈,声音更加沙哑和低沉,似乎被什么东西勒住脖子发出的呻吟声:“快……走……快……点……走……啊…….快走……别……管……我…….快……走”
我更加确认里面的就是东子,不过除了他似乎还有别的声音,我刚想把耳朵再次贴到门上,就听见里面一个一会男声一会女声的人在嘿嘿的笑。
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吓得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了。
不过里面的东子似乎用最后的力气大喊道:“快……走”
我本能的后退一步,心里急的团团转,矛盾由心而生,东子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蹲在地上,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急的语无伦次的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我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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