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刚才他们俩说的话,就有些害怕。
赶紧下炕合计找找。
可在外面转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我可就有点着急。
难道他们俩遇到什么危险?
不可能啊,胖子和小灿的水平我知道,即使遭遇了什么也不能一点声不出啊。
我在院子里小声喊了几嗓子,也没有人。
这我可就有点害怕了,赶紧抽出灭灵钉,合计找店主问问。
可我刚进屋,那个店主披着衣服打着哈气正好出来。
看见我忙问出什么事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在院子里喊?
我有些急了,直接问他我的两个朋友去哪了?是不是你害了他们?
一边说手里一直握着灭灵钉。
可他明显一愣说:“这位小哥,你就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啊?哪有什么朋友?”
这下轮我傻眼了,怎么可能?
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大吼着:“快说,把我俩朋友弄哪去了?明明我们三个一起进来的,那三个马奶酒的空碗还在屋里放着,你敢说就我一个人来的?”
那店主听我这样一说,直接开始哆嗦起来,然后告诉我说,他当时也感觉纳闷,明明我直接一个人来的,为什么非得要三碗马奶酒,而且还要住那么大的屋。
还自言自语的。
当时就挺纳闷,不过没敢问。
我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浑身冷汗直冒,而且头皮一阵阵发诈。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聚家旅馆,后来又到城南棚户区,坐了近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这个喀喇沁镇,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吗?
他们俩难道一直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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