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来人啊!我的手好痛啊!”有玩家终于忍耐不住,高声大叫了起来,对着身旁那一直守着那口大锅的原住民们喊道:“快让人来,先把我的手给止一下血可以吗?我的手感觉好痛啊!那个伤口好痛啊!”
一旁守着大锅的那个原住民闻言,却是全然没有要搭理这个玩家的意思,目光一直紧紧地盯在那口大锅里面,看着那些鲜血从他们的手往里一点一点地快速涌出,在大锅里形成一汪汪的血液,脸上倒是扬起了满意的笑容。
他们的眼里,只有那殷红的血液!
“快来人啊!快来人!我受不了了!”又一个玩家大声地高呼了起来,想要把当初带着他们过来的那些煞城的守卫们给吸引过来,只是那些煞城的守卫却是根本没有要朝着他们的方向多看一眼的意思,这让这几个玩家们心中顿时便有些紧张了起来。
煞城的这些NP们是什么意思?不管他们了吗?
“我们要休息一下!快让我们休息一下!”
“我的手好痛啊,我快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快来救命呀!救命啊!”
“你们干脆杀了我们吧!!都没人管我们了吗?”
几个玩家们一个挨着一个地喊着,声音很响亮,话语喊的很勤奋,但却是根本没有吸引过来任何的煞城守卫们,只能任由那手腕间被切开了的伤口里,鲜血涌入那口大铁锅里,然后看着它慢慢地在锅里一点一点地盈满。
几个玩家们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臂,渐渐地便觉得手腕上那个口子越来越恐怖了起来。它就仿如一个会吞食人心的怪兽一般,在他们的手臂上成长,击溃他们的精神,还要把他们的生命都一点一点地吞食掉一样。
终于有玩家承受不住,立刻高声大喊了起来:“我不要了,我不要那个城镇的奖励了!我不要奖励了!快点让我恢复,快点把这血给我止住了,我不做了!我不解这个任务了!”
“我不要了!我不做了!快放我走!让我走!”
一个玩家的心动摇了,其他的玩家们的心中也隐隐生出了一丝惧怕的感觉来。
只是,任凭这些玩家们如何的大吼大叫,那些煞城的守卫们听到了这些玩家们的话,却是根本没有要转身来关注他们一眼,或者是搭理他们的意思。
只有那些负责喂药的煞城守卫们会在固定的时间靠近这几个玩家们,继续给他们灌下药水,就让他们那样无力地靠在城墙的墙壁上大吼大叫,痛苦而绝望地是含着,继续为他们煞城贡献他们的血液。
这是一种极为折磨人心的感觉。
眼看着自己的鲜血从手腕里一点一点地流出,手臂上那种蔓延而来的疼痛感觉越来越强烈,这几个玩家只觉得,仿佛自己的真实生命也一点一点地跟着这些鲜血流失掉一般,很恐怖,很让人觉得绝望。
此刻的这几个玩家们的心中终于生出了无限的后悔来!他们多想现在就立刻下线去,摆脱这样的痛苦感觉。
只是,他们却发现,他们根本连下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在游戏内的角色摊靠在这煞城的城墙上,仿若等死一般。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都放了我们那么的血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们继续?你们干脆一刀杀了我吧!”一个玩家双目无神般地看着那些煞城的守卫们,对着他们高声喊道:“干脆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什么城镇?什么奖励?我都不要了,不要了,我现在只求你们快点杀了我!”
话是如此这般地出来,但是那些煞城的守卫们却是根本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的。
就如当初神魈的一般,从开始杀人之后,这一切便停不了了。
几个玩家们从最开始的期待与激动到现在的绝望与无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们便仿若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如同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提血机器一样,就这样为煞城贡献着他们的鲜血。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煞城的城墙上被搬来了无数的砖石与泥土,更有无数的城镇原住民们被源源不断地送来,然后又一个一个地被放干了血液,最终被抬走
那几个玩家目光木然地看着这一切,仿若已经死掉了一般,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神魈踱步在城墙上走了一圈,最终停在了那几个玩家的面前,看着他们的眼珠子都不会动了的死灰模样,顿时皱了皱眉头,对着一旁的煞城守卫们问道:“这些冒险者们是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没有,没有!神魈大人您就放心好了!这些冒险者们只是有些害怕了,所以才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的!”一个煞城的城守卫站了出来,讥讽般地朝着一旁的冒险者们看了一眼,然后对着神魈继续道:“他们这些冒险者们在想要奖励的时候倒是激动不已,什么都答应的好好地,可是现在才让他们奉献了一点点,他们却是有些后悔了!”
“后悔了?这下难道还有后悔药可以吃吗?”神魈也是一脸讥讽无比地朝着那几个玩家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缓步站到了他们的面前,对着他们道:“你们这些冒险者们成就只想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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