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立刻跑开之后,这才忍不住有些担心地看向了戛戛的方向,对着纪小言说道:“这些玛犷砂兽好像很害怕戛戛!”
“为什么?”纪小言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摇了摇头,“就戛戛现在的这个样子,除了说话与其他的玛犷砂兽们都不一样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不同啊!可是,为什么这些玛犷砂兽们都怕它?直接跑了?”
“不能再问问吗?”纪小言眨了眨眼问道。
“我们族里的玛犷砂兽现在能这样表达,已经是养的很好了!”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却是一脸的苦笑之色,对着纪小言摇头说道,“以前啊,它们在我们亚神族就是最厉害的几只,很多时候也不服教管的,我倒是第一次看见它们害怕呢!”
纪小言也是皱了皱眉头,看着那几乎被茂密的草原给淹没了身影的戛戛的方向,忍不住对着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问道:“族长大人,会不会是戛戛这体热的原因,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所以这些玛犷砂兽们才害怕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直接摇头,想了想,还是让自己的玛犷砂兽再次追了上去。只是再找到了一只能说话的玛犷砂兽,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这些平日里在亚神族内无法无天的玛犷砂兽们就是害怕戛戛,不想与它靠近!
禘墨倒是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让玛犷砂兽离开,忍不住问道:“族长大人,你们族里养着的这些玛犷砂兽没有名字吗?”
禘墨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叫这些玛犷砂兽的名字呢!
“嗯,它们都没有名字的!”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虽然皱着眉头还在担心戛戛的事情,但还是耐着性子对着禘墨点头说道,“我们族里的玛犷砂兽都是需要养到会说话了,它们自己取了名字才叫的!就我们族里的这几只玛犷砂兽现在也就只能勉强说几个字,还不能取名,所有都没有名字!”
“为什么啊?你们自己给这些玛犷砂兽取了名字不就行了吗?”禘墨更为地好奇了。
“如果我们现在给它们取了名字,那么叫了那么多年之后,这个名字就根深蒂固了,它们就没有选择自己名字的权利了啊!”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却是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们亚神族是不做这样的事情的!”
“那你们亚神族的人的名字,也都是自己取的吗?”禘墨却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是的!”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倒是肯定无比地点了头,然后说道:“我们族里每一人的名字都是自己定的!所以,我们养的玛犷砂兽,也会让它们自己定自己的名字的。”
禘墨一脸的吃惊,想了想不由问道:“那也就是说,戛戛的名字,也是它自己取的?”
“是啊!”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一脸的肯定之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泛起了一丝笑容来,“我们前任族长大人一辈子就想搞明白,为什么戛戛要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可是,他一辈子都无法知道答案了!就戛戛现在的这个情况,估计它自己也是不知道了吧!!”
纪小言忍不住看向了那茂密的草地游动的方向,想了想倒是开口喊了起来:“戛戛!”
草丛的摆动停了停,戛戛似乎是听到了纪小言的声音。
“过来,让我们看看!”纪小言朝着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示意了一眼,看着他点头同意,立刻招揽了那些亚神族的原住民们过来后,继续朝着戛戛喊道:“你身上太热了,要是觉得不舒服,族长大人他们肯定会给你想办法的!过来让我们看看!”
“戛戛热!”戛戛却是在草丛里回了纪小言一句,然后便朝着更远的地方跑了过去,吓的那些在草原上的玛犷砂兽立刻四处散开,根本不敢拦着戛戛。
于是,纪小言他们一路追,一路跑,一路喊,可是戛戛根本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几乎要把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的玛犷砂兽都给累趴下了之后,戛戛这才总算是开始减缓了速度,渐渐地停了下来。
“快,过去看看!”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赶紧对着身后跟着的亚神族的原住民们喊了一声,催促着自己的玛犷砂兽带着他们便奔向了戛戛的方向,然后在一丛茂密的草下找到了戛戛。
只是,此刻的戛戛却是隐隐有些不太一样了。
“戛戛?”纪小言看着在地上转了几圈,把那草全部都给压平在地上,躺在了中间的戛戛,忍不住喊了一声:“你没事吧?”
“戛戛身上还有点痒痒!”戛戛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一听到纪小言的这话,顿时委屈地朝着她回了一句,然后便望向那些亚神族的原住民们说道:“你们还给戛戛挠痒痒吗?”
“给,给,给!”那些亚神族的原住民们立刻点头,匆忙地便扑向了戛戛,赶紧开始为它挠起了痒痒来。
只是,这些亚神族的原住民们却是在挠了几下之后,便忍不住叫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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