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了起来,开始提各种的要求,要这样,要那样,就等着清城的守卫们一个个地满足他们。
可是,令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没有想到的是,在换了一个环境之后,他们的这一切需求和生活的条件可都不能如他们的愿望了!
在纪小言吩咐了那些清城的守卫们今后该怎么做之后,所有的人都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对待这些煞城的原住民!所以当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开始提要求,叫喊的时候,那些清城的守卫们个个都像石雕一般站在原地,充耳不闻,一动也不动地只用眼睛冷冷的望着他们。
等到饭点的时候,清城的守卫们也是各自轮班开始吃饭,任凭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在地牢里叫喊着,却是根本没人给他们递上一口水或者一口饭!然后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所有清城的守卫们,在他们的面前吃得饱饱的,再次站在了各自的岗位上去守着,而他们全部都饿着肚子被关在牢笼里。
于是,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立刻便发现了这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对着那些清城的守卫们叫喊了起来,质问他们到底想对他们做什么?如果把他们都给饿死之后,他们这些清城的守卫们可是无法对纪小言交差之类的!
这样的话,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一遍一遍地说,一个一个地说着,可是那些清城的守卫们却是个个都听进耳朵里,然后便忘了,每一个人连眼珠子都没有要转动一下的意思。
这一系列的举动顿时让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证实了他们自己的想法!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便过上了没有任何食物与水源的日子,更甚至,在被关进这清城地牢里的第一夜的寒风里,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更是连一件保暖的衣衫都没有得到,只能瑟瑟发抖地依靠着这地牢之间的铁栏杆相互取暖,等到熬到天亮之后,便立刻要求要见纪小言了!
当然,第一次的要求,清城的守卫们都上前去询问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是否是同意回答纪小言的问题,只是他们却是没有应声,只是一个劲地要求。
于是,清城的守卫们便各自退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再也不搭理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了。
之后,不管安歇煞城的原住民们如何地叫喊,清城的守卫们都没有要动的意思。
第二夜,夜色最重的时候,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实在是扛不住地再次要求了清城的守卫们给他们送东西,可是在发现依旧无人搭理之后,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便怒了。
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原住民,能被送到清城来,除了他们的面容普通,不容易被发现以外,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都是有那么一些技能的。所以,他们便盘算着,既然清城的这些守卫们不愿意搭理他们,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抓紧时间试试,能不能逃走呢?
所以,在距离天亮的那段时间里,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尝试了破坏掉那些铁栏杆,也尝试了能不能挖墙,挖地道之类的法子,最终更是还尝试了能不能诱导一个清城的守卫靠近他们,然后想办法用清城守卫们的性命来换取逃离的办法.......
可是,办法尝试了不少,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却是一个都没有成功的。
清城的守卫们根本不管他们,任凭他们大喊大叫,根本不动!
而那牢房的铁栏杆更是任凭他们用了各种的办法都无法掰弯,或者是弄断。
那牢房的墙壁和地面,岩石也是坚硬无比,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尝试了不少的法子,都没有办法在那些岩石上留下印记,更有煞城的原住民把双手都给弄伤了,都无法凿出一点坑洞了。
于是,在天亮之后,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便在这又累又渴还又饿的情况下,愿意妥协了。
“意思就是说,他们昨天晚上已经尝试过了逃走,结果发现根本没戏,这才答应的?”纪小言听到那个清城守卫说的这些,只觉得有些好笑。
“是啊!”那个清城守卫笑着对纪小言点头说道,“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也是傻。他们以为我们站的远远的,那些灯光落不到他们的身上,我们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们藏在角落里尝试着挖墙、破坏铁栏杆的动作我们都不知道.......可惜啊,他们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都不知道,我们都喝了城主大人分配给我们的夜视药水,他们在牢房里的一举一动,我们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纪小言也是乐的合不拢嘴,在脑子里想象中自己要是告诉了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这个事情,他们会有多么懊恼的表情出现!
“他们已经饿了两天了?”又走了一会儿,纪小言突然想到这个又问了一句。
“是的!城主大人!”那个守卫楞了一下,对着纪小言点头说道:“从他们被送到地牢之后,我们便连水都没有给他们喝一口,食物更是没有提供一点!城主大人您吩咐了,我们也便不照顾他们了.......这样其实也好,他们又累又渴又饿,倒是再也没有力气在哪里大喊大叫和想法子逃走了!”
纪小言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倒是收敛了几分,想了想后,这才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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