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言微微笑了笑,没有话。
木樨族族长有些着急,想了想,对着纪言继续道:“这段日子在清城,我们也听到不少的传言,城主大人似乎和狐族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我们木樨族以前确实也和狐族有那么一点的关系,但我以主神的名义誓,我们木樨族真的只是因为祖辈对狐族有恩,所以才勉强被狐族邀请去参加庆典的…我们木樨族和狐族的关系,并不好!”
“其实,有狐族这层关系,族长大人何必这样不愿呢?”纪言微微笑着,眯着眼对着木樨族族长道。
“城主大人……”木樨族族长苦涩地摇了摇头,对着纪言道:“狐族本身就不愿意收接纳我们木樨族,我们又何必死皮赖脸地再去求一次呢?现在我们的族地也没了,狐族更不可能愿意收留我们,我们也看清楚了狐族的真面目,实在也不愿意再去找他们了!”
纪言认真地看着木樨族族长的眼睛,仔细地观察着。
对于他们清城来,多拥有一个种族盟友自然是好的,更不要,这个木樨族还是直接附属到他们清城来的,这比同盟更值得拥有一点,但她唯一担心的,就只是衷心,她并不想再引来一个和喜夜一样心思的种族一直待在自己的清城。
想到这里,纪言也不和木樨族的族长绕圈子,直接道:“族长大人,我就和你直好了。一直没答应你们加入清城,我就是担心你们是否有异心!如果你们能证明你们的心意,能有办法保证永远不背叛我,不背叛清城,那我就让你们成为清城的一员不然的话,封城结束,就只能请你们另谋它地了。”
木樨族族长闻言,顿时惊喜地站起身来,立刻对着纪言笑道:“行,行,行,只要纪城主愿意让我们留下,我们木樨族自然是愿意永远和您站在一起的。至于这个证明心意,不知道城主大人是否愿意接受我们木樨族的血誓呢?”
“血誓?”纪言有些好奇。
弗里斯曼到时候听到这话,赶紧凑到纪言的耳边对她解释道:“这血誓其实就是全族所有人滴血宣誓,以求主神大人见证,是誓言中最高的规格。如果木樨族愿意以血誓归顺清城,那么言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不会背叛的事了。”
纪言挑眉,眨了眨眼,这才笑着对木樨族族长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族长大人看什么时候安排吧。血誓之后,我就同意木樨族正式成为清城的一份子!”
“马上就可以开始,城主大人您稍等一下,我立刻就把族人们全部叫过来。”木樨族族长激动地对着纪言了一句,转身就立刻出了屋子,留下有些诧异的纪言扭头看向了弗里斯曼。
“这种血誓不需要准备好几之类的吗?”
“不用,只需要全族人都到齐就可以了。”弗里斯曼摇头,对着纪言道:“到时候没人滴出一滴血,全部混合在一件器皿里,然后由族长起誓就能完成。这种誓言对每个滴血的人都有约束力”
纪言了解地点了点头,这才有些奇怪地问道:“那你们亡灵族族长当初怎么没有给我弄这个血誓呢?”
弗里斯曼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对着纪言道:“我们亡灵族是和清城同盟,又不是想附属于清城,自然不用这种全族的血誓啊!”
纪言闻言,这才尴尬地哦了一声,嘿嘿傻笑了下。
很快,木樨族的族长就亲自来请纪言换地方,是去巨力族借了地方,带着她去了巨力族聚居地的一处广场。
纪言第一次看到木樨族全部的人,有些惊讶人数居然那么多。
巨力族的广场对于他们这些正常人来算是很大了,至少可以容纳上千人。而木樨族来投靠的人数就占了广场一半的位置,不八百也至少有五百人。
“言,看来木樨族的人是真是真心来投靠的啊!举族行动,这诚意我觉得够了!”弗里斯曼忍不住有些感慨地道。
纪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木樨族的族长开心地对着她行了一个礼,然后拿出一个脸盘大的白色杯子,朝着空举了举,嘴里嘀嘀咕咕地就开始念叨了起来。
“誓言要开始了。”弗里斯曼尽心地对着纪言解释着。
很快,木樨族族长就停止了念叨,收回杯子,对着身后众多的木樨族原住们地高举起了杯子,一声大喝:“今,木樨族在此,举族恳请主神大人见证,我木樨族必将生生世世依附清城,听从清城的一切吩咐与安排,忠心、诚心、尽心,永不背叛!现以全族之血,定我族誓言”
纪言听着木樨族的话,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空,心里有对木樨族这个血誓仪式的震撼之情,也有对光是否真的会听到,会管束这个誓言产生了一点点的疑惑。
接着,由木樨族族长带头拿出一把匕来,直接朝着自己的手指一刺,滴落出一滴鲜红的血液落入那个白色的杯子后,其余木樨族的原住们便默契地朝着他走来,然后用自己手里的匕把血都滴入那个杯子里
因为人多,所以仪式进行的度并不快,但是纪言却完全没有坐不住,不耐烦的感觉。她知道,这是一个种族对她最崇高的敬意和忠诚,人家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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