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赶紧离开渡口。”
众青年一听,一头雾水,大家彼此看着,最后一个胆子大点的青年开口。“涛哥,为什么啊?再过一会儿兄弟们就能搬完了!”
“是啊,还有好几大箱子呢!留在这里多不安全!”一个人开口了,后头人继续附和,点着头。
“叫你上车就上车,哪有那么多废话。快点,豪哥吩咐了,一切听这位小姑娘的安排。”涛哥见人有异议,面『色』板了下来,假意朝那青年踢了一脚。
青年躲过,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箱子,听话地上了货车。
夏涵自然听到了几人的对话,她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对着楚央央咬牙切齿道:“怎么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我们凭什么都听你的!这里是你能作主的吗?”说完,便对货车内的青年说道:“你们全部都给我下车,继续搬,不想在场子里干了吗?”只见她吼完,『插』着呀,一副她就是利丰赌场老板娘的模样。
货车上的青年们‘切’了一声,懒得再看夏涵,似乎夏涵这幅趾高气昂地模样并不少年,只是大家不愿意买账。
“夏涵,你他妈给我老实待在车内!这儿还没有你说话的份!”涛哥打心眼里厌恶夏涵,这女人年纪小,心机重,还做作地厉害!这个年纪不好好在学校学习,天天跟人鬼混,到处勾引男人!前不久,就听说有两个少年为她一死一伤,真是祸水投胎!当然,还整天想得到他们何少的青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见夏涵面『色』通红,涛哥不屑地说道:“夏涵,你给记住了,就你偷偷跟来这一事,何少还等着找你算账!给我滚一边去。”
楚央央很是诧异地看着涛哥,真没想到,这青年和豪哥一样,真是毒舌的厉害!要是平常的青年看到夏涵这般柔弱的模样,早就疼到骨子里去了!同事,给了青年一个赞赏的目光,是个可造之材,将来必定会是何少的左膀右臂!
夏涵一听,双手紧握,扯着自己的小裙子。瞪了涛哥和楚央央一眼后,跑去忠叔身边,撒娇式地说道:“爷爷,你看他们都欺负我!”说完,还挤出两滴眼泪,显得好不可怜。
楚央央美眸微微眯起,审视着夏涵,得出了与豪哥一样的结论,这女人还真是会装!
忠叔安抚着夏涵,只见他温和地笑着,对涛哥说道:“小涛啊,涵涵还会个孩子,你别和她一般计较。只是,你这样做会不会惹少凡不快?你知道的,这批枪械对场子里很重要,没道理搬了一大半,留着一小半啊?是不是?再说了,这小姑娘莫名其妙地让大家走,原因是什么呢?”
姜还是老得辣,三两句就让人心里来了个大转弯,勾出了大家的好奇心。
“这个…”涛哥一听,也想知道让兄弟们离开的原因,他有些不好意地看着楚央央。忠叔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要是何少知道他们一干兄弟做事有头没尾,回去肯定得被训斥。
楚央央美眸落在忠叔身上,眼神十分犀利,嘴角勾起,她现在完全可以肯定,这忠叔就是那个内『奸』。“自然是小次郎在37号渡口安排了狙杀。”
没有掩瞒,声音不高不低地传入青年们的耳朵中,如一枚石头落入水面,溅起一层水花。
涛哥闻言,有些傻眼。狙杀?就在这个渡口?
其余青年们也不敢置信,回过神后,都交头接耳起来武道傲神。
“这小姑娘是不是在开玩笑啊?何少一早让我们查探了,并没发现可疑的地方啊!”
“呵呵,小女孩都是有臆想症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呢!你瞧瞧,这儿空旷的,两个鬼影都藏不住!”
这时,忠叔也哈哈大笑起来,细看他的神『色』,能发现他眼角地杀意,只见他低沉着声音说道:“兄弟们都知道,这次小次郎只带了三个人过来,他们有本事狙杀我们这么多兄弟?而且,这些枪械都是真的,有人那么蠢为敌人准备好武器弹『药』吗?好了,小姑娘别在这儿捣『乱』,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忠叔是场子里的老人,又有一身精湛的赌术,所以场子里的兄弟还是挺尊重他的,他这么一说,众人都笑出了声。
“没错,谁相信她,谁就是傻子!”夏涵很是得意,还是爷爷有本事。
楚央央只笑不语,耳边鬼探子青松正和她说些什么。而后,对着涛哥和一众青年说道:“大家不相信,那么再去搜搜看!特别是江边。”
一听到江边,夏涵的面『色』一变。
众人相互看了看,虽然这小姑娘年纪大不,但说出来的话让人不自觉地信服。十来个青年下了货车,走到江边,寻找起来,反正对他们来说不吃亏!其中那个染着绿头『毛』的青年,忽然发出一声怪叫:“涛哥快瞧,江面上好像浮着一个人!”
因为是夏季,这一天天气甚好,江边又是灯火通明,完全能看清楚风平浪静地江面。大家闻言都朝着青年指的方向看去,不瞧还好,一瞧涛哥就不淡定了!穿那『骚』包衣服的不就是斌哥吗?来不及多想,连忙说道:“该死的,那是斌哥!快,你们几个赶紧把人拖上来!”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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