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句话为止。可是此刻,他极力隐忍。凉薄的唇角嘲弄地翘起,他说:“姐姐?”
“谁不知道你是我爸妈从小领养的孤女啊,你以为你现在姓靳,就真的是靳家的大小姐了吗?别忘了你只是我爸妈领养来的,在靳家,你永远不可以对我呼来呵去。靳夏初,不是我配不上你,而是你配不上我,你到底明不明白?”明明不是这样的,可是嫉妒与愤怒让他变得口不择言。
夏初被他气红的脸颊,开始慢慢变得苍白。她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慢慢收紧,然后又缓慢地松开。看似平常,可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在缓慢地试图让自己呼吸。
“对,我没有资格。”她仿佛受了伤一般,慢慢地拂开他抓着自己的手。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他,拂开他手的力气也没有使出多少,可是看着她眸子低垂的侧面,那样受伤的神色,却仿佛一下子扎痛了他的心。
夏初什么都不再说,仿佛也不打算再说。他说的对,自己配不上她。原以为他在为自己的失约生气,却原来他是这样看待自己吗?在众人同情的眼眸聚集下,她眼前突然一片模糊,看不太清那一张张脸,和一双双眸子里所表达的意思。只是依着心里的意愿一步步迈向门口,脚步沉重如灌了铅一般。
这次两人离得很近,所以他可以看清她脸上的每一分变化。那受伤的侧影如放慢的镜头一般在他眼前。直到夏初的身子与他擦着错开,他的心也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在缩紧,紧到很痛很痛。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在她摸上包厢的门把时,猛然转身。上前,抓住她的肩,在众人的低呼中。将她压在墙上,狠狠攫住她的唇瓣。
包厢内的人看到这一幕,眼中不无惊讶,甚至有人捂住了张开的嘴巴。
被压在墙上的夏初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嘴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可是压在身上的男人却如疯了一般,手将她推搡自己的手压在墙上,唇吞噬着她的樱唇,甚至发狠地啃咬。
随着唇间传来的疼痛,血腥味也很快在他们的唇齿纠缠间弥漫开。他的吻很霸道,很狂烈地席卷着她,带着那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痴缠和狂怒。他的身子很重也很热,就那样死死地压着她,也不知是想将她嵌进墙面,还是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还是他的发小,仿佛到了这一刻才终于明白,整个晚上靳骄阳阴阳怪气的原因。他轻咳了一声,用眼神示意所有人离开,给他们清场。
门何时被关上的没人知道,又或者他们都知道,只是无暇分神去关注。靳骄阳蹂躏了她的唇许久之后,终于放开,唇与唇间甚至拉出一条暧昧的亮丝。
她此时只顾缺氧地喘息着,而他已经重新俯下身子,唇落在她的颈间,落下一个又一个火热滚烫的吻痕。手隔着衣料在她的背上,甚至胸前揉捏,完全不似平时的怜香惜玉,那样的力度肆掠,让她感到他碰过的地方都火辣的疼痛着。
“靳骄阳——”她喊,手还在推着他。
“别说话,不然我弄死你。”他眼睛里红了,里面带着熊熊的恨意。恨她招惹自己,也恨自己这般不争气,仍然放不开她。
她已经无暇地顾忌他的情绪,只依着本能地想离开他,因为他身上的侵略气息太浓。无疑,她此时越是抗拒,就更加激发他的占有欲。
他想要她,急切的想以得到她来证明,证明她只能是自己的。两人这样撕扯之间,他一把扯开她的风衣,连同里面的病服都撕开。扣子掉落在地上,她里面居然连胸衣都没有穿!
胸前的大片白嫩肌肤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对于此时他这样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个刺激。后面发生了什么,夏初已经记不太清了。
因为身上的男人完全失去理智,他就是想要她,不止是身体,更多的是心里的渴望。只有那样一个念头在,就是她是自己的,即便她不想承认,她想逃,他都要折断她的翅膀锁在自己的怀里。
这种想法加深了他对她的略夺,身体与身体的极度契合又让他得到满足的同时,又更加疯狂。掠夺与反抗的撕扯一直在持续,男人的喘息与女人咒骂娇哦在包厢内愈演愈烈,久久不息……
直到身下的女人完全晕了过去,她的安静换来他的喘息。他看着躺在地毯上的她,终于慢慢放开,觉得自己是疯了。如果不是疯了,为什么刚刚会如此失去理智?
他看着摊开的空空的掌心,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余光瞄地上的睡裤。蓝白的格子条纹,宽松的裤管,这款式不像是夏初会穿的衣服,倒像是……他一把抓过那条裤子拿到自己面前,上面还有某某医院的字样,让他大脑仿佛被人炸了下,轰地一片空白。
他目光有些慌又有些急地落回夏初身上,他扔开手里的东西去检查她的身体。
她虽然个子挺高,可是真的很瘦,还好该凸该凹的地方都很匀称。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仔细看过她身体里的每一寸肌肤,包括最私密处,除了自己刚刚肆掠留下的痕迹,并没有看到有地方受伤。
正在疑惑,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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