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相继提拔上来的人,纵使没有顶头上司在,也都是有能力独当一面的人才,所以环球在这样的时刻并没有像大众想像的那样混乱。所以即使是身为靳家人的靳名璞,也没有机会钻空子。
靳家的事本来就引人瞩目,这几天不管是医院还是公司都有记者驻守。他被安保挡在公司楼下,便在媒体前大放厥词,声称靳名珩害了其父,企图霸占公司及靳家的财产,如此这样的下场算是恶有恶报。
“他胡说。”在环球楼下召开“临时发布会”时,一道女音打破了他的义正愤膺。
靳名珠踩着高跟鞋,在镁美灯的闪烁下走过来,一直走到他面前临时搬来的桌子,作为演讲台的前面。她曾是靳家养女,虽然后来传言被靳名珩除名,可是她的光环还在。
豪门,总是离普通百姓很远,所以他们都当他们发生的事,当一个故事来看。可是又因为是真实在存在,所以更具吸引力。
每个人都急于了解所谓的“真相”,尤其是记者,急于抓住让自己爆料的东西,所以靳名珠的到来,尤其是那句维护的话,无疑要推翻了之前靳名璞之前的言论,将事件推向更白热化。
“靳名珠,你要干什么?”靳名璞在为自己重新进驻环球争取,如今靳名珩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是他最好的机会。因此他不允许任何破坏,所以看到她出现时脸色十分难看。
靳名珠看着他,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不允许你在哥哥无力反击时中伤他。”
她爱靳名珩,所以不允许。纵使靳名璞爱她如斯,多年呵护,甚至发生过无数次亲密关糸,她此时看着他的眸子都是无波的,没有丝毫起伏。
所谓爱,那个有轻皱下眉头,她的心脏都会疼的紧缩。所谓不爱,他纵使再狼狈受伤,她的眼睛也是盲的。
“哥哥?你有把他当哥哥吗?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不是靳家的人了。”
从小到大,他们曾经因为靳名珩有过无数次的争吵。大多时候他都因为觉得愧欠靳名珩,因为喜欢她,所以选择沉默,尽管她指责的那些事他根本是无心,甚至是冤枉的。
可是今天,他不会再懦弱地忍让了。因为忍让,他的母亲惨死,因为忍让,他在她眼中过了二十年还什么都不是。如果忍让不能得到一时安逸,那么他就应该学会掠夺和伤害,像曾经的靳名珩那样。
靳名珠被他这话一时堵得无言,现场短暂的寂静过后,记者群里传来躁动。她稳了稳心神,挺直腰背,回击:“我是不是靳家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罪行我一清二楚。”她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不是她有多勇敢,是她要让自己勇敢。因为她喜欢的人现在躺在医院里,没有办法保护和还击别人给他的伤害,那么她就要替他守住这一片天地。
罪行?这两个字丢出来,现场又陷入混乱,都纷纷猜测,还是有记者忍不住问。
“什么罪行?靳小姐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呢?”
靳名珠终于转过身来,面对所有临时聚过来的记者,手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的手包,回答:“所谓的靳名珩害了靳远董事长,图谋家产都是他一派胡言。”
“你有证据吗?”靳名璞问。
“我没有,那么你有吗?你有就是去告他,何必在这里煽动?”靳名珠反问。
靳名璞看着她挑衅的眼眸,下意识地咬住牙,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既然两位都没有证据,麻烦请尽管离开这里。不然今天的事件都有视频为证。我仅代表靳名珩先生,对两位保留追究其个人对他进行言语诽谤,名誉损坏的权力。”
此时,环球大楼主持大局的李彭闻讯赶来,带着大楼大批的安保,准备清理现场。
“李叔叔且慢,我还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再清不迟。”靳名珠说。
李彭是外姓,原本靳远在时,不过是公司的部门经理,靳远住院后,才由靳名珩提拔上来的。本人从前职位虽不高,可是在公司颇具威望,不然也不可能在靳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之后,他仍能压住众人。
他算是看着靳家三个人长大的,往日也算熟识,只是今日面对靳名璞和靳名珠,那模样却没有往日的客套。
李彭看着靳名珠,还没有开口,靳名珠已经迳自走到所有记者的面前。她对众人说:“他,勾结青龙帮卓越,设计绑架了我嫂子宋凝久,然后才害得我哥哥如今重伤。我有证据,已经向警方提交。所以,所谓的我哥勾结黑社会害靳董事长,谋夺家产,纯属无稽之谈。”
她的话如同炸弹,就连靳名璞都不可置信地瞧着她。仿佛印证她的话一样,不知何时起,外围响起警笛的声音,几名穿着警服的人越过众人,递了一张逮捕令递到靳名璞面前。
“靳名璞先生,你涉嫌与黑社会卓越勾结绑架靳家儿媳宋凝久,现在要将你带回警局接受调查。”说完,那张白底黑字的纸张收回,便有两个警察拿着手铐上前。
直到咔嚓一声,冰冷的触感桎梏住他的腕子,靳名璞才如梦初醒,冤枉地大叫,说:“不可能,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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