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却不知为何,总是莫名引起人的不快。
父母与姑姑因为亲生母亲的原因尚可说得过去,可是向宁,她对自己的恨是不是来的太莫名其妙。当然,她现在无暇去分析向宁的心理,只是试着慢慢撑起身子。
尽管她浑身上下只有一套内衣,她也站起来与她比肩。虽然她的个子是比向宁矮了一点点,并不想弱半分气势。而向宁最痛恨的就是她现在这副模样,明明自己那样恨,看得那样重的东西,她总是露出这样无所谓的笑,到底装给谁看?
向宁眼眸眯着暗沉,上前又去拽她的头发。不想近身的同时,身子却被她使出来的力气撞到柜子上,脚踩到了地上的咖啡杯碎玻璃上,随即感到脖颈刺痛。
她一惊,当意识到时,宋凝久握在手里沾血的玻璃碎片已经划上她的肌肤,虽然并没有深入,却让她感觉到了威胁。
她努力地想要摆脱,宋凝久此时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压得她半点动弹不得。更何况颈间的尖锐的玻璃片,仿佛随时都会要了她的命。
“向宁,卓越让你上来,不是杀我的吧?”宋凝久问。
向宁闻言,眼睛转动了下,想到小钟的吩咐,有些微慌。
宋凝久将她的反应收在眼底,便知道欧打自己是她的自作主张。
“这里什么地方?”宋凝久问,声音沉沉,那气势完全没有刚刚挨打的平和和温驯。
向宁被想被她震慑住,她反问:“你以为我会回答?”
“那我拉着你垫背如何?”宋凝久问,手里的玻璃片又往她脖间的肌肤扎进去一些。
血有涌出来的感觉,虽然没有切到动脉,也足够向宁害怕。那么狼狈娇小的宋凝久,此时却制住了比她高出一些,也相对结实的向宁。
“你如果敢动我,卓少会杀了你的。”向宁说,努力寻找可以威胁住她的靠山。
“我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宋凝久重复。
她浑身都是伤,已经不在乎玻璃片扎进掌心里会不会多一点伤口。相反,对于完好的向宁来说,一点点伤害,尤其是脖颈间的威胁才更恐惧。
深恐自己下一秒,就真会被结束生命。
“庆平山。”向宁乖乖回答,虽然尾音里犹有不甘。
“带我出去。”宋凝久提出要求。
“不可能。”向宁想都没想便拒绝。
宋凝久又威胁地将手里的玻璃片往她肌肤里扎了扎,她害怕地闭上眼睛,已经完全软下来:“真的不可能,卓少的人都在外面,他们不可能因为我而放你走。”
总算,她有自知之明。
宋凝久在心里衡量过,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目光沉了沉,说:“把衣服脱下来。”
就算不能逃脱,她总不能一直这样赤身**。
向宁犹豫了下,还是将自己的棉服、里面的打底,吊带一并脱下来扔到地上。趁着宋凝久分神,猛然推开她便往门口奔去。
宋凝久身子被推的撞到柜子上,回神时看了眼敞开的门板,可以听着她的脚步越来越远。不及犹豫,走过去将门板关上,然后咔嚓一声锁了。
背倚在门板上缓了口气,然后才拎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在自己身上。向宁棉服里面穿的是件打底裙,套到身上后裙摆在大腿处,所以双腿还是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幸好自己的裤子没被撕坏,虽然她的裤子不是铅笔裤,也顾不得搭配问题,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彼时,楼下,卓越几个人谈话告以段落。女人给他们各自送上咖啡和酒。只是空间安静,有些沉闷。
“卓少,今天的咖啡不好?”女人见他只是啜了口,眉微蹙,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再也未动,不由问。
卓越舌在嘴里动了动,咖啡烫在伤口微痛,没回答。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在沉闷的环境中显得过分突兀,所以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抬头,便见上半身只着了内衣的向宁匆匆忙忙地跑下来。
卓越眼中微动,已经起身走过去。
向宁的脚步犹收不及,一下子就撞到他的身上。
卓越伸手扶住她的腰,向宁正好带走,她害羞地掩着自己的胸前。那两团嫩白却在她的动作下几乎要挤出来,真是香艳的画面。
卓越目光却落在她带着抹殷红的颈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问:“发生怎么事?”
“她,她要脱衣服,还拿玻璃片威胁我——”向宁无辜又柔弱地回答,手抓着他的捏住下巴的手,那又与他对望的眸子会眨着会说话一般。
这般的楚楚动人,卓越的眼睛却是无波,或者说他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听过这话后便抽回自己的手,迳自抬步往楼上而去。
“卓少。”向宁不甘地半掩着自己的胸口喊。
“行了,卓少什么女人没见过,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原先给卓越煮咖啡的女人走过来,那眼神了然,仿佛早就看穿了向宁的把戏。
向宁狠狠瞪了她一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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